“怎么樣”
“喏,火光不是講述了一切”姚冊指著遠處的帳篷,興頭上的長勺丘,果然壓不住獸性,提起一個女人的腦袋就用斧頭砸斷。
還聽著另一個女人的尖叫,在癲狂的大笑。
“那我去放人。”
“記住,咱們不能親自動手,讓你們控制的奴兵家庭和族人去動手,安排人暗殺勺山派來的其他手下,全部殺死,一個不留。長勺丘還有用。”
“放心我懂”姒魁起身離開。
結果姒魁去準備后不到五分鐘,舉著火把的奴兵和幾個姒姓的男人一并過來。
這么快
姚冊也十分驚訝。
守門的長勺丘奴隸看到來者大驚,準備阻攔“你們干什么”
“讓開我的女人還有身孕,你們是畜生嗎”姒魁那個弟弟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自己的女人,立刻意識到不妙。
這一路,他也很緊張,也知道兇多吉少,但還是襲擊孩子和孩子的母親都沒事。
但當他靠近,看到了帳篷里的篝火光影下,那把斧頭,已經斷成兩節的軀體,瞬間腦袋嗡嗡響。
尋常他人發生的事情,他們只是會覺得這是個笑話,這一切都無所謂,但如果徑直發生在他們頭上。
無法接受,憤怒,就會被激發。
姚冊把玩著手中的竹簡卷。
慢慢的觀察著已經打起來的現場。
此時長勺丘提著一個胎盤走出來“干什么不知道老子現在正準備開腥”
“做大死了。”姚冊一看到這個血淋淋的玩意兒,立刻起身“走,離開”
左右那個雙生奴兵護送著姚冊趕緊離開,他毫不猶豫沖出姒姓諸部,趕緊去找辛屈。
“長勺氏的蠻種殺光他們”
果然,看到了胎盤的那一刻,這個青年徹底憤怒了。
“你們干什么我可是大邑商”
“殺的就是商狗”這青年左支右絀,快速捅死了敵人,然后含怒將手中的長矛砸出去
長勺丘大駭,扭動黑粗身材想要跑,可惜光腳踩著已經上凍的鮮血,打了個滑,重重摔在地上頭破血流。
沖進來的青年,看到了開膛剖腹的慘狀,以及地上被踩得淅淅瀝瀝的肉塊,再也壓不住理智。
他抄起身前犯案的斧頭。
“你你們想要干什么我告訴你,殺了我,你們姒姓也活不了不啊”
姒魁趕到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姚冊的人了。
但也看到了自己那個弟弟,正在將敵人亂斧砍成肉泥。
“怎么辦姚冊呢”
“姚冊靠不住咱們已經沒機會去質問勺山了”
“不直接動手不能拖”姒魁很快恢復冷靜,不能讓下邊徹底裹挾他們,“跟我過去。都聽好事情我聽說了該死的長勺氏和子姓那群狗賊如此欺辱我們不能讓他們繼續囂張了今天開始,我們反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有辛氏的人殺光這群長辛氏狗賊”
長辛的旗幟被丟下,之前姚冊留給他的有辛氏旗幟被掛上,上邊寫有“青龍三營”和一條青龍的模樣。
辛屈作為疑兵,壓根沒有打算把白虎營旗幟挪動,所以他給自己又弄出了兩個營號作為過渡。
分別是青龍二營和三營。
這也是準備將后邊反正順化的這批人,遷徙到東面去而做準備的。
混亂很快被當機立斷的姒魁鎮下來,他立刻將所有能整頓出來的兵力整理出來,順手清理那些不聽話的異己,快速整理出八百男女老幼,只要能拿得動武器的全部上戰場。
同時派人去聯系西北方向的辛屈,剩下的跟著他打著覆滅長辛氏的旗號,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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