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還等什么?”
女子面帶遲疑,道:“只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什么樣的人,,才能夠寫出如此細膩、豐滿的好詞。此人很可能是個女子,所以才有些猶豫。”她重新拿起那張詞,呢喃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這詞寫得真好。但這字,又不似一個女子所寫。”
“小姐是懷疑此人抄了或者買了這首由女子代筆的詞嗎?”
女子點點頭,道:“咦?楊帆這個名字,好生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見過。”
“呀,小姐。前些日子小姐不是有一首詞,正是叫一個楊帆的寫的嗎?”丫鬟問道。女子一驚,“難道……是凌河伯?不可能啊。”她搖搖頭,道:“楊爵爺的詞風豪放,怎么可能寫得如此婉約的閨怨詞。定是重名了而已。”
“哎呀,小姐。讓那公子上來不就知道了嗎。”
女子點點頭,道:“也好。這首絕決詞,當得上今日詩魁。就是他了。”外邊被退回詩稿的那些人有些喪氣地坐回到位子上。只有前排的一位風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以及坐在稍后邊的飲酒之徒,一邊的桌上沒有詩稿。
當然,還有一個坐在角落的楊帆,手中也沒有詩稿。
丫鬟從屏風后走出來,手中拿著卷起來的詩稿,道:“諸位公子,今日的詩魁,芊芊姑娘已經有了人選,他就是……”
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笑著朝四周之人拱手,口中道:“承讓承讓了。”
坐在稍后邊的狂士,似乎沒有注意到前邊那人,舉杯而起,朝著前邊走去。
“他就是……楊帆,楊公子!”
此話一出,前邊那個還在拱手謙讓的公子哥臉色一白,酒徒腳步一滑,直接坐在了地上。這……這還能再打臉打得再徹底一點嗎?坐在角落上的楊帆點了點站在路邊上的下人。
“公子,您稍安勿躁。等詩魁上了臺,您要上樓,才可以上樓。”
“麻煩讓讓,我要上臺。”
下人東張西望,看看到底是哪里才子,能夠得到芊芊姑娘的賞識,對于楊帆不經意地道:“您再等等,等等……什么?你……你……你……要上臺?”
楊帆笑不露齒,然后淡然道:“在下楊帆。”(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