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一停穩,巴頓就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看著面前的男子巴頓眼睛微瞇,黑底紅云袍,脖子上帶著忍者的護額,不過護額上的標志與自己之前了解到的木葉和砂隱村完全不同,并且上面還有一道劃痕,在看著對方手上那怪異且又巨大的鐮刀。
巴頓猜測面前的男子,大概率是忍村出來的忍者,具體是哪一個村子的便是不太了解。
巴頓走到飛段的面前,讓自己的聲音表現盡量溫和一些,臉上掛著微笑道
“這位先生您好,我是神盾局的特工巴頓。”
“請問您是一名忍者嗎”
本來并不打算理會這些人的飛段,聽到巴頓的話語,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竟然知道忍者”
卻是飛段一路走來,除了被他獻祭的默以外,就算有過溝通的東國人,也沒有人說出忍者這個詞語。
莫非這些人認識夏洛特大人,或是和其他被夏洛特大人帶到這個世界的忍者有過接觸
雖然飛段沒有去過基地,也沒有遇見過其他的忍者,但是那些通用的通靈獸他都能夠使用,在之前也用通靈獸和夏洛特大人進行溝通并匯報凈化的任務,也是知道除自己以外有著一些忍者被帶到了這個世界。
得到飛段的回答,巴頓這下可以確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名忍者。
巴頓的臉上掛著笑容,聲音溫和的道“是的,這位忍者先生。”
“我們神盾局和木葉還有砂忍都有著合作的關系,也認識一些兩邊出世的忍者。”
“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飛段撇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聲音澹漠道“飛段”
坐在臺階上的飛段站了起來,手上的鐮刀也一并扛在肩上。
卻是飛段并不準備和這些家伙繼續浪費時間了,他要去完成自己偉大的使命,凈化這個世界的默。
然而飛段起身的一個動作,卻是令神盾局的特工一陣緊張,更有不少特工直接打開車門從車內跳了下來。
聽著身后手下的動靜,巴頓趕緊朝身后的特工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眼前的這名忍者,雖然還不確定是哪個忍村的,但是對方可是一個成年忍者,要知道根據神盾局內部的情報,就是一個從忍者學校畢業的下忍,一個孩子他們都打不過,更別說眼前的這位了。
不過巴頓在控制身后的手下安靜的同時,心里卻是也比較開心,邪惡獻祭的事情雖然還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也沒抓到人,但是如果能夠得到一些其他忍村的情報,此次出來就不算虧。
“不知道飛段先生,此次從忍村出世有什么事情要處理,有什么是我們能夠幫助的”
“我們神盾局一項樂于助人和目前出世的各個忍村忍者都是朋友。”
此時除去負責駕駛車輛的司機,大部分的神盾局特工已經從車內下來,飛段原本并不在意的神情卻是出現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厭惡。
只見飛段伸手指向巴頓身后三名黑皮膚的神盾局特工,開口道“既然你這么熱心腸,就將你身后的三只默留下來吧。”
隨著飛段的話落,巴頓身后的三名神盾局特工臉上卻是憤怒無比,他們竟然被歧視了,竟然罵他們是黑犬,還用只,還要把他們留下。
簡直不可饒恕,三人瞬間就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指向了飛段。
三人的動作立刻引發了連碎反應,下車的眾神盾局特工全部抽出了腰間的武器。
巴頓立刻回頭看了一眼飛段所指著的三人,臉上也變得難看了起來,看向飛段的眼神變得警惕了起來。
他不知道眼前這名叫做飛段的忍者,是和夏洛特一樣都是泥哥殺手所以厭惡默,還是說之前進行邪惡祭祀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位。
不過巴頓還是開口解釋道
“他們不是非裔。”
然而飛段眼里,哪里管你是不是非裔,他連非裔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要長成這個鳥樣,那就都是需要被凈化的對象。
這可是比雷之國那些蠻子更加黑的存在,更加的需要他的凈化,而這項任務可是邪神的恩典。
“刷”
飛段沒有再搭理鷹眼,身形一閃瞬間就消失在了鷹眼的面前,隨后手中鐮刀上的鎖鏈揮出,將這三名黑皮的神盾局特工串了起來,串成了一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