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說好了給自己視情況自由開槍的權力,可是實際上呢
除了一個處于高處的哨兵因為距離過遠,不得不讓她安排開槍,可以說在同一地面的敵人,阿爾喬姆就沒讓她插過手
不過安娜也驚異于阿爾喬姆在動手的細致和冷靜。處于一個大屠殺的現場,安娜捫心自問,她都做不到現在平靜地捅死每一個看到的紅線“偽”游騎兵。
是的,他們全都穿著厚厚的防化服,但是除了軍官頭上的帽檐,這種穿搭風格卻是游騎兵軍團的風格。
這很明顯,就是讓游騎兵背屠殺車站的黑鍋,然后紅線就能作為英雄拯救地鐵。
好一出大戲
安娜一直跟在阿爾喬姆后面看著他把一個個放火燒站的混蛋殺掉,但她感覺,阿爾喬姆不放過了解這些人的任何細節。
比如在登上一處樓上時,他就停留下來傾聽著一處對話。
“報告狀況”一個明顯是軍官的人再詢問。
“我是拉扎文上尉,在掃蕩中央環線的時候中彈了,我在追捕那些感染者時因為這么一個很明顯的傷口,看來這個結果很明顯了。”報告狀況的人似乎被傷口感染了病毒,危在旦夕,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我覺得你知道我該做什么的。”另外一個上級軍官的聲音充滿著悲痛和停頓。
“該做什么會讓我睡得像個他媽的邋遢蠢蛋一樣嗎”上尉感覺自己被冒犯了,“我是個士兵,我服從命令,而你欠我一顆子彈。”
說完,這位被感染的上尉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那我尊重你的決定,隊長。”“砰”這位上級軍官就直接對著這個上尉賞了一槍。
然后就被阿爾喬姆丟過去的一把飛刀直接插中額頭倒下。
安娜看著阿爾喬姆臉上憤怒的神情,實在不明白這件事情怎么就惹得他火了。
不過這也絲毫不影響阿爾喬姆依舊能冷靜地干掉這些敵人。
接著來到了原來站里的市場區域后,這里的士兵開始直接在市場里投擲燃燒瓶,“這些可惡的紅線”安娜恨得咬牙切齒,他們幾乎是又當又立。
可是收到實際損失的卻是游騎兵
她只能盡量收束自己的怒氣,并安靜地跟在阿爾喬姆后面她現在看到原來躺在架上的男人,女人,老人甚至小孩,他們全死在了附近都是掃射而死的。
可是他們是不是有病狀都不知道
她很擔心自己能不能約束好自己,擅自動手,所以她一直緊跟在阿爾喬姆身后,不僅為了掩護他,同時也擔心阿爾喬姆承受不住壓力失控。
不過直到現在阿爾喬姆還是非常冷靜地處理著每一個人冷靜地讓人感到害怕。
走到一處木質框架制造的三樓,在阿爾喬姆突然干掉了背對著他的一個防化兵后,就一直蹲在一旁看著里面一個帶著大檐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