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要繼續努力,認真行醫,把各方面的事兒都干的好好的李三娘,好不容易陷入了深度睡眠。
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清早醒過來后,覺得沒怎么緩解疲乏的李三娘,忍著困意,還是強迫自己起來了。
跟著李二郎李三郎他們圍著院子跑圈,又舉了會子石鎖。
一個好醫師必須有個好體格子!
而等李三娘和秋香坐上十九的馬車去當值后,巳時初,李家醫堂旁的女娘幫扶會里就迎來了一個神情堅定的女娘來。
丹娘終于找上門了。(
“.就是這般,我和大丫她們必是不能再在孫家過了。
他們就沒把我們娘幾個當人看,黑了心肝肺了,親生的娃兒竟是為了銀錢要背著我這阿娘,要給賣去那等腌臜地兒去。
我是聽了李醫師的話,來這女娘幫扶會瞧瞧,能不能給我出個主意,我怎的才能成功與孫大郎和離?”
丹娘見李母她們面有難色,心頭本就沉甸甸的,現下更是有些難受了。
不過,丹娘想著來都來了,就算沒法子,這能說的不能說,都說了就是。
“孫家現在把我當牲畜使喚,又起了心思要賣了大丫,估計對于二丫她們幾個小的也沒有什么好心思。
我若此時提出和離,孫家必是不肯的。
就算我嫁妝不要,把當初二兩銀子的彩禮錢退還,孫家也肯定是不愿意的。
我倒是愿意錢買平安,可我這身子不爭氣,這幾年我在長安城里掙的大頭都上交給了婆母了。”
李母聽完丹娘說的,心里思量起來,丹娘帶著忐忑的心略等了一會子,李母才開口:“我們盟會和外三城那兒有聯系,活計多的是,只要手腳麻利些,掙得不多,但填飽肚子是能的。
只是這和離的事兒,不好辦。
這樣兒,你去隔了一條街的街尾那家茶館兒,找一位姓何的先生,把你的事兒與他說說,聽聽他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來。”
李大嫂見丹娘面色疑慮,就直接說:“何先生是我們坊里專門給人寫信的先生,熟知律法,有他出主意,你和離的事兒才有準兒。
我們女娘幫扶會與何先生是早前說好了的,遇著事兒會去找他問問如何辦的好。
你放心,不必你拿錢的。”
丹娘仔細問了地址后,就背著自己的籮筐往那條街去。
等把丹娘送出門后,李大嫂實在覺得震驚,遂對著李母她們說:“雖說生兒郎是要傳宗接代,但是也沒聽說誰家要把女娘賣了的啊!
這又不是天災逃荒,實在是吃不上飯了。
那可是親生的娃兒,留著自己的血呢,怎么能那么狠心就賣了去!”
李大嫂心里真的難以理解,要知道沒出嫁前,在蔣家的時候,蔣家的兒郎和女娘那都是一樣對待的,可沒有說對兒郎好,對女娘就該糟踐的。
等李大嫂嫁來李家,見到當時的李三娘那可是被李父李母放在手心里寵愛的。
就算李三娘帶著露珠兒和離歸家,那可也沒有瞧不起的意思。
露珠兒更是因著是家里唯一的小女娘,受盡李家從上到下所有人的疼愛。
“唉,不過是利益相關,不把人當人就是了。
丹娘能掙錢,能干活,大丫那幾個小女娘給口飯吃養大了,就可以拿去賣錢,端是一筆好買賣。
等何先生那邊出好了主意,咱們這邊能幫的就幫吧,好歹丹娘她從未想過放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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