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姆媽剛得病的時候,有個一貫道的騙子要騙姆媽入教,說是他們的道法可以治病,但是我姆媽是信上帝的,才不會信他們這些妖言,后來他們到處使壞,弄得我和姆媽在老家待不下去了,所以我們才去了滬市但是老家很多信這個的,弄得家破人亡的有,無端橫死的也有”胖子語氣恨恨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馬長官聞言,語氣一緩。
“老曹你沒告訴馬長官你一發現這玩意,我當時就可就給你說了。”這下輪到胖子有些疑惑了。
“職部以為長官學究天人,自然是知道的”曹木尷尬而不失禮貌地說道。
“咳咳,不管怎么說,這個一貫道是個毒瘤,越早滅了他們越好。”馬長官干咳一聲,正義凜然命令道些許小事他才不放在心上,誰說長官就要全知全會記得后世自己剛升職的時候上司給自己說過,領導嘛主要負責管理就是了。
“通知小吳和我們一起出發,胖子、老曹,我們馬上去將軍山。”馬曉光命令道。
一個多小時之后,一行四人來到了將軍山莊園。
莊園已經由中央軍87師移交給了特務處,途中卻見山莊外圍草木卻多有過火的痕跡,山莊內也多有草木黑灰,心下了然,這87師師長張文白將軍可是名將,一個破山莊都攻不下來那就太跌份了,人家也沒強攻,多半是用了火攻,一陣煙熏,那些烏合之眾自然眼淚鼻涕橫流,精銳的德械師再一個沖鋒,自然摧枯拉朽勢如破竹
進得山莊里面,徑直走進了搜出令牌的那間屋子。
屋子有些像道門的靜室,收拾得很干凈。
山墻是一排的博古架,屋子正中有一榻床看樣子是用來打坐的。
令牌就是在架子上發現的,就這么放在一堆物事中間,其實并不起眼,要不是曹木仔細、胖子眼尖又認得此物,可能就被搜檢的弟兄們給放過了。
除了博古架還有榻床,此屋就只有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發現令牌之后,我就讓人退出去了,其他東西沒有動過的。”曹木見馬曉光和吳秋怡仔細地搜索著屋子,怕對長官有所誤導,連忙解釋道。
馬曉光看著這間屋子,總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卻又有些說不上來,只好動員另外兩員大將一起搜索,四人在不大的屋子兀自查看半天,自然一無所獲。
“別看了,都休息會兒。”馬曉光一屁股坐在了書桌前黃花梨的椅子上。
大家都停了下來,吳秋怡出去找些水來準備讓大家一邊喝點茶一邊再仔細商議下,這查探半天什么都不曾發現,再找不也是無用功嘛。
馬曉光坐在椅子上,看著同樣是黃花梨的明式書桌,心想,這些混蛋,真會享受,這套桌椅可能都價值不菲啊。
想到這里,猛然間,桌上一方硯臺吸引了他的注意,這是一方歙硯,樣式古樸色如碧玉、色澤曼妙,瑩潤細密,確是名不虛傳。
馬曉光伸手準備拿起硯臺仔細看看,卻沒想到,這硯臺好似在桌上生了根紋絲不動。
拿不動那自然是推得動,馬曉光將硯臺一推,只聽“喀喀喀”一陣機械響動,突然腳下一空,好似失重那種感覺,連人帶椅子就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耳邊還隱約聽到了胖子和曹木的喊聲“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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