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江夫人只怕是見色起意,結果就踢到鐵板,現在這位江夫人明顯就是意難平就要報復。
張維棟在心里把這件事定性。
對楚茵竹這種不安分的女人心中一陣的鄙夷,仿佛就看到了景安侯頭上的青青草原。
當然,對沈默他也沒有什么好感就是了,果然商人的飯不能隨便吃。
楚茵竹此時聽了張大人的話,只覺得腦袋“嗡嗡”的。
看著沈默的臉都感覺不真實了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也是……”
楚茵竹整個人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沈默卻是看到楚茵竹眼皮子微顫,明顯這個女人在裝死。
“沈兄,你看人都暈了。”張維棟指著楚茵竹說道。
\"哦,人暈了當然要救,幸好我早年學過醫。“
說完沈默從身上取出一枚手掌長短得長針,對準了楚茵竹的眉心就要扎去。
嚇得楚茵竹連忙在地上一個翻滾,滾出了沈默的針刺范圍。
”你這是謀殺,謀殺。“楚茵竹的音調首先破防。
沈默對楚茵竹的大吼大叫當作沒有聽到,他沉聲,語氣轉冰冷。
“那就看在張大人的份上,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就是張大人遇上江侯爺勸一下,讓他不要整天忙著外面,家里也要顧一下。”
沈默說的意味深長,但是男人該懂的都懂。
看到這樣的沈默,楚茵竹恨不得能把沈默捶死。
她剛才裝暈實在是無可奈何的舉動,如果不裝暈,難道還讓張府尹說教?
得知沈默現在身份的時候,楚茵竹就知道今天這一出她輸了,沈默不再是之前隨意能讓她拿捏的男人了。
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就算是她裝暈,沈默都沒有放過她,拿針扎她,她敢肯定沈默就是故意的,不然誰沒事帶著這么長的針在身上。
而且,她接收原主記憶并沒有沈默學醫的畫面。
晚上,江譽回家,闖進楚茵竹的房間,狠狠甩了楚茵竹一巴掌。
“楚茵竹看你今天做的好事。”
楚茵竹在回侯府之后,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出,所以這一巴掌也在她的預料之內。
就江譽的第二個巴掌要落下來的時候,門口傳來急切的腳步聲:“侯爺,侯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好了?”江譽轉頭問道。
“侯爺,外面出現了大量的仿品,我們胭脂鋪子銷量下降的厲害,掌柜讓小的來問問侯爺,咱們還有新品嗎?現在這個光景,只怕只有新品才能挽回市場了。”
聽到下人稟告,江譽目光不自覺地朝著楚茵竹看去。
要知道鋪子里面的經營他都是不管的,全靠著楚茵竹搗鼓,才有了今日的茵茵胭脂鋪。
而江譽初認識楚茵竹就是她在小鎮上賣著自己做的胭脂,水粉。
當時楚茵竹把自己的臉畫的白白的,臉涂的紅紅的,分外招人眼,他果斷的和楚茵竹搞起了合作。
“夫人,我沖動了,我知道你并非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別人污蔑。夫人,你的臉疼不疼?為夫幫你吹吹。”景安侯湊上去,對著楚茵竹的臉吹了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