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知道你會懂我”李元祥的胖臉上露出人生難得知己的燦爛笑容,十分嘚瑟地抬手指向那群屬官,囂張地喊道。“有本事你們就上奏表彈劾某,前腳奏表上船后腳某就帶人,挨家問候你們全家”
揚州屬官“”
我們我們忒冤忒慘了
魏徵“”
滕王必須遠離漢王,那就是個無腦莽夫
唐儉一把拽住蠢蠢欲動的魏徵,低聲提醒道“那是和熊打架的漢王,想想韋歸藏”
若不是漢王和熊打架受傷了一只眼睛,陛下就不會知道韋歸藏,滕王也不會毛遂自薦和虢王去請韋歸藏。若是滕王不去請韋歸藏,房仁裕就不會被發到崖州種樹,便不會有裴十七下山,更不會有辣果和云鶴府至少不會那么快,晚上年屬于正常范圍之內,七八年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別說漢王只是揍了一頓想給滕王下馬威的揚州屬官,就是揍了張阿難,陛下頂多也就踹他一腳,發到個眼皮子底下的州任刺史,沒準還暗戳戳地送他錦緞布帛幾百匹用來壓驚。
魏徵“”
“房種樹。”李靖看到魏徵一臉茫然不解,低聲補充道。
“裴十七,陋室銘。”公孫白跟著補刀道。
恍然大悟的魏徵,耷拉下肩膀來陛下曾說過,漢王是大唐的福星,某當時有問過房玄齡和楊師道,他們兩個只是搖頭嘆息,甚都沒說。怎么也
沒想到會是如此連鎖反應某的人曹監斬使的名號,便是裴十七夫人裴氏引起來的說法,還有李靖的托塔天王。
“師父,四師兄,你們總算來了。”穿著緋色官袍的蕭若元臉色沒有顯得元氣滿滿,反而更加蒼白慘白,如同被水焯過的小白菜幫子。
“呦呦呦,這不是我們帥的慘絕人寰的蕭大祭司嘛,嫩這是怎么了呢”滕王舍人崔興宗快走兩步,輕聲調侃道。不能讓公孫先生和杜少卿開口,他們兩個說話,絕對會以懟死蕭司馬為己任。不但會被揚州屬官看笑話,還會被他們抓住機會寫詩寫文章嘲諷王爺。“莫非是水土不服都說腰纏十萬貫下揚州,王爺給你的安家費可不止十萬貫。”
蕭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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