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齊弘珍當真是大惑不解。
私印而已,不見也就罷了,可以重新刻一個,為何有人這么神秘給他傳訊
豐義巷他知道,非官員所居之地,那里都是普通百姓。
撿到他私印的人莫非是要錢
不知道是他自己心虛還是怎么樣,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他既怕這私印還會有什么事,又不敢將心中憂慮告訴那個人。
萬一弄巧成拙
那種后果,齊弘珍根本不能承受。
幾經躊躇,他最后還是決定去豐義巷看一看。
不過他也留了一個后手,那就是帶了好幾個護院前往,并且還告訴妻子,若是晚上他回不來,那就要去告官了。
與那個人有關的事情,他連妻子都不敢告知。
他想了很多可能,也做了很多準備,卻萬萬沒有想到,竟都是多余的
那幾個高大威武的護院,才進入豐義巷就“砰砰砰”地倒下了。
毫無征兆,如此迅速
下一刻,便有人捂著他的嘴巴,將他拖進了巷中的一間屋子。
從頭到尾,他都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地掙扎起來。
“好了,放開他吧。”
悅耳的嗓音傳入了他耳中,卻又如罡風吹崖,語氣中有股令人膽顫的寒意。
待他看清說話的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已到嘴邊的尖叫都發不出來了。
坐在上首的人,有一張艷麗至極的臉容,鳳目微張,穿著一身暗紋鳳袍,頭上的金釵輕晃,說不出的華貴威嚴。
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顫聲道“殿殿下”
長定公主,怎么會是長定公主她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瞬間,他意識到了什么,腦中“噼里啪啦”地響,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長定公主現身,莫不是那件事暴露了
一定是,一定是
鄭吉看著他慘白的臉色,不禁皺了皺眉。
這樣一個容易失去冷靜的官員,怎么會成為親蠶禮最重要的一環呢
不過,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把他擺在這個位置上。
這樣的人,壓根就經受不住奉宸衛的審訊,只需要狠聲詢問,就什么都招了。
設局人所需要的,恰恰就是他的招供。
如今,輪到她來詢問了,想必他也會很快就招了吧。
她朝秦胄使了個眼色,隨即秦胄便上前,單手拎起他,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惡狠狠問道“說你前晚在吉慶巷見到那個錦衣人,是誰”
“呃”齊弘珍被這一拳打得彎下了腰,額頭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粗喘著氣,試圖遮瞞過去“殿、殿下,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鄭吉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本殿聽聞宮中有一種酷刑,名喚剝皮法,身上的皮子褪下來了,人還是活著的。秦首領,刀具都準備好了吧”
“回殿下,已經準備好了。”秦胄極力平靜道,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怎么沒有發現殿下還有這樣的惡趣味
恐嚇起人來竟然面不改色,不愧是殿下,佩服,佩服
跪到在地上的齊弘珍已面無血色,一想到那個剝皮法,他就頭皮發麻。
他跪到跪不住了,嘴唇都咬出血了“殿下,我我招,我招”
鄭吉篤定齊弘珍一定會招供,但他所招供的那個人,當真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