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拉米亞自己想要退伍的消息時,正在和她練劍。
在我的訓練下,她的技術越來越好,進步顯著,不再如最初那樣生澀。
拉米亞興奮而吃力,臉色微微泛紅,聞言嬌軀一顫,她喊道:“什么?”手中長劍豎劈,力氣加倍。
我卸下她的力道,退至離她兩米之處,說:“我已經和勒鋼說好,他允許我退伍,拿少將的全額退休金。”
拉米亞說:“你這就退休了?你拋下我們這些瓦爾基里聯隊的戰友們不管,難道你將來就混吃等死嗎?”
我答道:“我豈是那樣的人?我和那個面具商量好了,用我的名義開一間偵探社,我拿四千萬參股,面具負責攬活,五五分成,我們很快就會富可敵國。”
說話間,我高接抵擋,左躲右閃,拉米亞連連使出劍盾會劍招,虛實結合,有幾次我險些被她木劍打中。
她說:“你忘了當初被那面具騙的多慘嗎?”
我說:“當然沒忘,可這一次他跑不了。而且我都問過了,面具說他是智障人士,可以享受黑棺的關愛福利,我們只要交一半的稅。”
拉米亞喊:“你被智障人士耍得團團轉啦!”我的木劍和她的纏在一起,她趁勢拿我的手腕,將我抱在她懷里,摁倒在地,我急忙喊停——這里是海爾辛的道場,我們倆再糾纏下去,我另一柄寶劍只怕就要出鞘了。
拉米亞放我起來,說:“我贏了。”她的汗水順著她脖子往下淌,淌入她的道服,她故意扯了扯濕透的衣服,說:“今晚別上我的床。”
我急道:“這怎么可以?”
拉米亞做了個鬼臉,說:“罰你,誰讓你不早和我說?”
我忙解釋:“我忙得很,三天前才和勒鋼殺了執政官,前天陪邁克爾視察貧民窟,昨天又要辦離職手續....”
拉米亞說:“打住!你昨天辦離職手續時,就應該告訴我了。”
我說:“我那天也有事,不是還要和面具簽合同嗎?”
拉米亞撲上來掐我臉頰,叫道:“你合同都簽了?”
我慘叫道:“放心,我找乏加看過了,那合同沒問題,面具這一次沒有騙人。”
拉米亞惱道:“好哇,你告訴乏加卻不告訴我,這一周你都別想碰我。”
我急中生智,說:“你不要孩子了?”
拉米亞咬咬牙,說:“那就三天,三天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她退開兩步,向我行了個優美的抱拳禮,將木劍一扔,落入一旁的武器架,走入了更衣室。
我的腰有些酸,仔細想想,也許是該讓她赦免我一周,以免傷了根本。
瑤池夫人出現在門口,她朝我鞠躬說:“貴夫人的劍法進步神速,她的天賦更在薩爾瓦多之上。”
我想起她可能聽到我和拉米亞的對話,微覺尷尬,說:“是啊,多謝夫人借我們道場,每周都要麻煩你們。”
瑤池夫人笑道:“海爾辛其實很歡迎你們來,我也是,你們來時,這里會熱鬧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