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讓人認出我,否則事情鬧大,博思泰特斯一定有法子應對,莫說他現在是九隱士之一,就算是以前,他也曾當過本撒的警局頭子。
我得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那女兒救出。
我對萊拉說:“你去確認博思泰特斯的女兒是否在警局。”
萊拉說:“公爵大人,我這么做有沒有好處?”
“我已經答應放你和新交的男朋友們旅游兩天,這不算好處嗎?”
萊拉笑道:“去他們的媽,他們才不配做我男朋友呢。我只想和你待在一塊兒,我只想幫你做事。”
這令人生畏的糖衣炮彈,我真想現在就把她....送回軍營。
我說:“將來你畢業了,我會給你安排個好差事。”
萊拉:“真的?你可不許反悔。”
畢竟我也是用人之際,看萊拉這模樣,學院畢業的學生多半沒什么卵用,但他們是黑棺的公務員,算是我們這一邊的閑置人員。
我微笑著答道:“得看你的表現。”
她漲紅了臉,似乎誤會了什么,見我不發一語,她這才明白,跳出木桶,跑向警局。
過了大約半小時,她回來了,表情有些復雜,說:“他們放了她,大約一個小時前。”
我問:“她去哪兒了?有沒有說?”
萊拉:“他們給她買了去煤之閘的列車票,強制遣返了她。”
我愕然道:“那列車什么時候開?”
萊拉說:“我怎么知道?不過我倒知道去地鐵站怎么走呢。”劍盾會的地下城龐大得不可思議,各個城市之間通過燒煤的地鐵列車往來。
我說:“那我們得趕去地鐵站!”說著又把萊拉塞入木桶。
萊拉嗔道:“你不關心人家,你怎么不問問人家是怎么問出這消息的?”
“不是直接問警局騎士,他們直接會告訴你嗎?”
萊拉:“哪有!我說自己是博思泰特斯的崇拜者,聽說他女兒在這兒,想來見見。我把自己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把他們迷得一塌糊涂,他們才肯告訴我。其中一個大個兒還拉了我的手....你說,我算不算為你犧牲了清純,犧牲了色相?”
我覺得未必算,畢竟她是第一次見我面就在廁所堵我并且脫衣的那類人。可我的高情商讓我沒把這得罪人的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