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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做的挺好的,我本來就沒想一次性扳倒她,”而這邊得了信,顧嫻就勾唇笑出來。
安慰兩個剛回來卻十分低頭喪氣的奴才。
二人聞言一愣。
頓時詫異抬頭。
做的不錯??
“你們忘了,那可是貼身伺候陛下的宮女,沒點心眼兒怎么能混到那個位置。”顧嫻淡淡勾唇,一邊喝了口茶。
“那,娘娘您為何還叫我們去白跑這——”
“這是個刺。”卻不等人說完打斷,顧嫻又笑了笑,“她能說謊掩蓋自己一次錯誤,就能說謊兩次,。”
“第一次做錯事她可以辯解是無心之失,可第二次再被人發現呢?”顧嫻挑眉。“她再狡辯還有誰幫她?”
畢竟對方是貼身伺候皇帝的,第一次有人幫她,可是兩次犯錯,還有人幫么?
玉珠和小順子聞言詫異。
顧嫻喝了口茶,“且她不是在繡房做了些手腳么。”
二人點頭。
“既如此,為何不推她一把,再加點火呢。”顧嫻笑了笑。
玉珠和小順子瞪大眼。
有些錯愕。
“加點火?”
顧嫻點頭,“若到時候,寧昭儀,珍妃都被新發下來的那新些襦裙弄了一身疹呢?”
二人頓時倒抽了口冷氣。
“管她在我的襦裙上下的是什么藥,”顧嫻挑眉,““我們只管讓別宮的娘娘都起疹子不就好了?”
到時候細究起來。
后宮一堆娘娘起了一身疹子。
總要查吧。
這春露做的事,還能瞞得住?
頓時,玉珠和小順子對視一眼。
錯愕至于。
可兩個人眼睛猛地發亮。
“不過小順子,這事可能要用到給你通風報信的那奴才了。”顧嫻瞇眼。
小順子一愣。
不過忙低頭,“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叫他把事情做妥當。”
顧嫻笑了笑。
嘖,只是可惜了繡房里新一批做出來的襦裙了。
估摸著最后大半都要被灑了藥粉廢了。
想著,她不由勾唇。
……
而果然第二天皇帝那邊得知了春露的事后。也是十分不悅。
且不說那花兒是他刻意找人弄了送給顧嫻的。
叫蕭陽看來作為貼身大宮女,春露竟然還會犯如此低級錯誤,實在愚蠢。
但畢竟貼身伺候了十幾年的老人了。
倒也罪不至死。
所以皇帝最后叫陳廉把春露趕出了御書房,日后不允她再貼身伺候,并且罰俸一年,只能在養心殿院子里伺候。
這一懲罰說嚴重不嚴重的。但說不嚴重,可叫春露心里也憋屈的要命。
雖然她當時被害反應快。
但這也算是摔了一大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