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怒火和妒意在袁譚心底生根發芽,他可以容忍袁尚比他受寵,畢竟袁尚是幼子,幼子往往比長子多上一份寵愛,但他不能容忍,袁紹寵愛過度,將他的嗣君之位轉交給袁尚,盡管他還沒有得到嗣君之位,可作為長子的他,早已認定嗣君非他莫屬。
可惜的是,縱使心中有萬千不平,袁譚也知道他扭轉不了袁紹的心思,如果袁紹打定主意將嗣君之位交給袁尚的話,或許眼下他就得為身家性命盤算。
‘青州,高干。’袁譚目光深沉,他念起了青州,過去牧守過的地方,如果嗣君之位當真旁落,他不得為魏公,亦將為齊侯也,當不至于聽命于小子。
煩心事一樁接著一樁,袁譚還在憂心嗣君的事情,那邊郭圖遞來消息,言是曹操待他禮遇甚隆,可后面卻是避而不見,就算見了,也不應下北上一事,只推脫連年征戰,糧草不足,須待征集足夠的糧草北上。
‘兄弟靠不住,要奪我的嗣君之位,盟友也靠不住,援助一事拖拖拉拉。’收到消息的袁譚,當下氣極反笑,隨即著人將這道消息遞到鄴城,告知他的偏心父親和孝悌的弟弟。
鄴城。
一連十余日,秦軍日日出戰,使用霹靂車對鄴城外的營盤進行攻伐,不數日間,城外豎起的高樓一座接著一座淪陷,為秦軍所攻破拿下。
唯一值得袁紹寬心的是,張郃及高覽的大營,在對上秦軍霹靂車時,卻是穩如泰山,沒有為秦軍霹靂車所撼動,折損的不過是外圍的高樓,傷了皮毛而已。
只是就算是傷了皮毛,但在底下士卒的眼中,卻是他們河北一直在挨打,面對秦軍時毫無還手之力,如此下去,軍心士氣方面愈發的低沉了起來。
面對此情此狀,袁紹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如今出戰不可,唯有守御,等到秦軍師老兵疲,銳氣耗盡,那時候就是他們的機會,或可趁機攻破秦軍。
抱著一絲希望,袁紹就此堅守了下去,他就不信,秦軍能夠一直士氣高昂,就沒有銳氣消弭的那一日,他只盼著那一日到來,好將近幾年的恥辱,一一還報給劉璋。
就在枯燥的堅守中,袁紹收到了來自袁譚的文書,文書上言:數萬曹軍入駐白馬,袁譚按照袁紹的吩咐,遣使郭圖前去請求曹操盡快北上,而曹操辭以糧草不足,需要靜待一段時間。
“哼。”袁紹輕哼了一聲,他雖是密令袁譚安排郭圖前去督促曹軍北上,但他對曹操飛馬援助他一事并不抱什么希望,畢竟他和曹操之間的嫌忌,不比他和劉璋之間的少。
而他之所以求援于曹操,不過是為了讓曹操做出北上的姿態,好讓秦軍不敢傾盡全力而已,如今曹軍屯于白馬,他的目標就已經達成,郭圖南下請求一事,不過是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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