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語氣急促,面色惶恐,先一步道了一句明公,沮授慢上片刻,跟著道了一句明公,語氣亦是急促和惶恐。
接著田豐和沮授起身,跪拜在袁紹的對面:“明公為君,斷不可對臣下行此大禮,還請明公速速起身,莫要折煞了我二人。”
“別駕所言甚是,自古臣拜君,不當非君拜臣也。”沮授跟著道了一句。
“倘若二君能從我之意,好生輔助此子,孤方能起身,不然孤心不定,實不能起。”袁紹誠心道了一句。
田豐心下輕嘆一口氣,他回應道:“明公有令,臣下自當遵循,即是明公有意立少公子繼承家業,我等定當像輔助明公一樣輔助少公子,絕無二心,絕無二話。”
沮授跟著附和了一句:“明公之令,臣無二話,唯從而矣。”
袁紹見二人應下,這才施施然起身,然后托起田豐和沮授,向田豐和沮授投去感切的目光。
接著他向著袁尚招呼了一句道:“尚兒,且向二位先生致謝,你日后出任魏公,坐鎮河朔,須得時時向二位先生求教,詢問二位先生的看法和意見,遇事三思而后行,不可獨斷專行。”
“父親教誨,孩兒銘記在心,終身難忘。”袁尚重重的應了一句,而后他來到已經起身的田豐和沮授身前,一揮袖子,欲向田豐和沮授跪拜而下,田豐和沮授見狀,各自伸出手來,打算阻止袁尚跪拜。
“二位先生,且領下尚兒這一拜,以明師徒之分。”袁紹出言,示意田豐和沮授收回雙手,讓二人領下袁尚的拜謝。
田豐和沮授聞言,雖是收回了雙手,但身形卻是輕微偏轉,沒有去正面受下袁尚的大禮,畢竟袁紹是君,袁尚作為君主的兒子,也是他們所服事的對象,身為臣子,實是不合受下如此大禮。
應下了佐命袁尚出任嗣君一事后,沮授拱手向袁紹進言道:“明公,立少公子為嗣君一事,宜當在召回在外的兩位公子回到鄴城,然后宣讀為宜。”
“且于時可以出言寬解伯仲兩位公子的不滿,讓二位公子明白明公的苦心,如此可少去一些不必要的風波。”
“明公,沮君所言,實是有理,還望明公鑒納。”田豐聞一知三,沮授的話一出口,他就明白了沮授這番進言的真意。
將袁譚和袁熙召還鄴城,如此二人未得在外典兵,對于袁尚出任嗣君一事的不滿,所能造成的危害就小了些,到時候就算袁譚和袁熙欲要生事,但有兩名小吏,就可拘禁其人也。
“好。”袁紹斟酌片刻,他跟著明悟了沮授話中深意,他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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