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傭人無意識的一句話,讓溫軟大大的眼睛,迷茫的愣住了:“你說我是自己摔斷腿?”
“是啊夫人。”傭人肯定點頭:“您是昨天自己跑的太快,從青石階上滾下來摔斷的。”
被傭人這么一說,溫軟頭突然變得很疼,但腦海里也突然閃過了那個場面。
是,是她自己摔斷的。
不關厲北宴的事。
不僅如此,溫軟突然也記起來,在昏迷前好像聽到厲北宴要給她輸血。
溫軟紅紅的大眼睛突然變得有點復雜。
她不知道厲北宴為什么突然對她變得這么好?
“阿宴他……他怎么樣了?”
溫軟第一次主動問傭人:“我好像,醒來還沒有見到他。”
“夫人,您終于肯關心厲總了!”
傭人恨不得把厲北宴臥床暈厥的事告訴溫軟。
但厲北宴命令過不許說,不能給他家寶寶壓力,傭人只得跟上次一樣把話咽下去。
“夫人,厲總肯定是公司項目比較忙,所以還沒來看您。”
“您放心,他處理完公司的事,就會過來了。”
“可,他給我輸血,他自己的身體怎么樣?”
“挺,挺好的。”
傭人說謊都有點編不下去了:“厲總給您輸血不多,當天就去公司了,他讓您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包袱,那點血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溫軟這才放心。
沒影響就好。
不然,她總覺得有點虧欠厲北宴。
不過不管怎么說,溫軟開始變乖了,不再掙扎了,而是乖乖配合治療。
只不過,她還是不肯喝藥。
她執拗的認為那是精神病藥,她吃了會變成傻子。
傭人只能哄:“夫人,這真不是精神藥,這是消炎藥,您的腿為了以防感染,還是要每天服用消炎藥。”
可是溫軟不信。
溫軟別過頭,傭人給她喂下去,她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吐出來。
傭人眼看喂不進去,也急了:“夫人,您這是干什么?您這樣不肯吃藥,厲總知道了肯定會心疼的!”
他才不會!
“大壞蛋已經一周都沒來看我了。”
溫軟莫名委委屈屈的,這也是她這幾天鬧脾氣的原因。
不是說輸血當天就好了嗎?怎么一星期都沒有見人?
溫軟盡管不想承認,但是內心其實是有點擔心厲北宴的。
她這樣胡鬧,就是想見厲北宴。
“夫人您別耍小孩子脾氣,厲總工作忙完就見您了。”
“那……那你能不能解開我手腕上的束縛帶?我好難受。”
溫軟哀求傭人:“只一晚上好嗎?求求你,阿宴不會知道的。”
任誰天天被綁著,也不舒服。
傭人同情溫軟,最后點頭同意了:“那夫人,就一晚上,您好好睡覺,千萬不要再弄出什么事。”
溫軟可乖的點頭。
可是等傭人一走,她就想從床上起來,去找厲北宴。
她想看看他身體到底有沒有事?
只不過溫軟畢竟腿斷了,現在上著鋼板,算是半個瘸子。
她好不容易找了一根晾衣桿當拐棍,然后架著自己一瘸一瘸的腿,去書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