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宴的書房離得不遠,但是溫軟敲幾下門,卻發現沒有人應聲。
滴滴滴~
她輸入密碼進去,也發現里面空蕩蕩的,厲北宴并沒有在里面。
人去哪兒了?
難不成這個時間他已經睡了?
溫軟皺眉,她抱著最后試一試的態度,去了厲北宴的臥室。
門虛掩著,溫軟嘎吱一下開門,一眼就看到厲北宴臉色蒼白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
他眼睛緊閉著,好像是睡著,也好像是昏迷。
就在他的床上方,他的左手上還在輸著藥液。
“阿宴?怎么會這樣?”
溫軟小臉發白,她怎么也沒想到厲北宴看起來病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樣子。
溫軟急忙走過去,發現厲北宴的大手很涼,她連忙給他塞到被子里。
“阿宴?阿宴?”
她輕聲的叫了厲北宴幾聲,結果發現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溫軟突然有點慌。
他連忙去摸厲北宴的額頭,發現這個男人的額頭很燙,他似乎還是高燒未退。
溫軟順著看下去,發現男人領口露出來的皮膚都是燒的微紅的。
溫軟更加手足無措。
她這時候也顧不得了,連忙去叫醫生:“來人,醫生呢?醫生!”
正巧私人醫生端著托盤過來。
“夫人?”
私人江醫生看到溫軟突然出現有剎那的震驚,不過很快神色就恢復如初。
“夫人,您怎么下床來了?您的腿需要好好靜養。”
溫軟顧不得自己的腿,她急忙問江醫生。
“醫生,阿宴這是怎么了?他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會突然病成這個樣子了?”
江醫生有些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您不知道嗎夫人?厲總為了給您輸血,身體狀況變得很糟糕,他這些日子一直都是時醒時昏迷的。”
“為了我?”
溫軟愣住了,小嘴震驚的張的圓圓的。
她沒想到厲北宴竟然為了她,竟然這么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她原本以為,厲北宴只是給她輸了一點血,根本沒事,但現在……
溫軟也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她大大的眼睛擔心的問:“江醫生,那怎么辦?阿宴他還發著燒,他身上好燙。”
江醫生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他嘆口氣搖頭:“夫人,這些天厲總一直都在發燒,他失血過多,導致現在免疫力很差,就看他自己能不能熬過來了。”
已經這么嚴重了嗎?
溫軟眼尾突然有些發紅,她垂下頭:“我知道了江醫生,我能在這里陪著他嗎?”
“可以,夫人,您如果在這里守著,麻煩您晚上十二點左右,給厲總再喂一次藥。”
“嗯。”
溫軟答應點頭。
很快,江醫生換完藥離開,整個臥室就只剩下溫軟和厲北宴兩個人。
溫軟就守著厲北宴。
這還是她第一次很安靜的和厲北宴待在同一片空間,從前她總是排斥害怕這個男人。
現在還是害怕。
她握著厲北宴的大手還是有些抖,因為她腦海里總是想起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可怕脾氣。
她對厲北宴的恐懼害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除的。
只不過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如果厲北宴只是把她當做小寵物,為什么要為她做到這種程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