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酸了,反正有社長護著她,誰還能拿她怎么樣?”Lisa拍了拍智淑的肩膀,誰都知道梁鉉錫對Jennie寵溺到離譜,要不然也不會有個“YG老板娘”的諢號了,要不是整天住在一起她們都能信了外面的傳言,覺得這丫頭是社長的小老婆。
摸到酒店的房間門口給Irene發了個短信,Jennie便滿懷忐忑地在門口等著,小腦袋就像過載的CPU一樣瘋狂運轉,猜測到底發生了什么。門打開后看到遍體鱗傷的Irene后她驚呆了,“歐尼你怎么了。”
“別嚷嚷了,快點進來。”雖然這個樓層的人很少,但Irene還是覺得不放心,萬一給別人看到她就完了。酒店的服務人員都是直屬李富真管轄,如果這些人跑到梁葆光的干姐姐那兒亂嚼舌頭,她能落得了好?
為了向閨蜜展示身上的傷口,Irene特意沒換回原本的衣服,披著件浴袍就來開門了,半隱半漏之間脖子、大腿、胳膊上的淤青都被Jennie看了去,而她額頭上鼓起的那一塊和嘴角的傷痕更是扎眼。
Jennie現在確定了事情真的很急,Irene身上的傷就是證明,可沒等她問出口就被拖到了主臥室去。Irene指指床上的一動不動的梁葆光,“我現在渾身都疼,你待會兒幫我把他弄到車上去。”
“這不是梁醫生嗎?等等……歐尼你殺人了!”因為某人躺在那兒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真跟條死狗似得,Jennie立馬腦補出一場200分鐘電影般的復雜劇情。梁葆光下午或誘騙或強行地把Irene帶來了新羅酒店的套房,威逼利誘沒能讓她就范,就趁著四下無人進行施暴,接著不堪受辱的Irene奮起反擊錯手將他殺死……
“哈,我什么時候殺人了?”Irene撓了撓頭。
“沒事兒的歐尼,這種人渣死不足惜,我去買個行李箱回來將他裝進去,然后把車開到漢江邊上沒人的區域,塞進幾塊大石頭沉入江底。”短短的幾十秒時間里,Jennie就將拋尸計劃想好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上法庭給歐尼作偽證,他是在向你施暴的過程中被打死的,歐尼完全是正當防衛。”
“他沒死。”Irene無奈地說道。
“啊,那我掐死他,這種禍害留不得。”Jennie說干就干,鞋子也不脫直接爬上床,騎在梁葆光的腰上用力地掐著他的脖子。
好不容易才把Jennie拽下來,氣喘吁吁的Irene扶著自己的后腦勺,她感覺再這樣下去高血壓都要犯了,就不該把這脫線的家伙叫來的,“他沒對我施暴,我身上的傷都是自己摔出來的。”
“可是他真的沒有死嗎?”Jennie小心翼翼地問道,正常情況下就算睡得再沉,被這么折騰也肯定醒過來了。
“天吶,先讓我去死吧。”Irene忽然覺得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