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了一會后那尼大巫師才嘆氣道:“沒想到還有人偷這些東西。”
“師傅,你應該知道現在袍子和面具成了物證,按照規矩我們不能給你,你能理解嗎?”孫露問。
那尼大巫師表情凝重的點點頭,說:“我理解,不過我還等著祭祖儀式用呢,小孫,你這是給我出了難題啊。
小雨插話問:“難道你一定要穿這一套嗎?”
那尼大巫師看了小雨一眼說:“小姑娘你可能不知情,在我們的規矩當中這身袍子和面具的意義非凡,我打個比方,就像是人皮和人臉,換上這套衣服就有了另外一種身份,每個祭祀的大巫師通常只備一套,換一套人皮和人臉,就不是原本想表達的人物了,每天祭祀大典儀式結束后還有特殊的洗滌方式,如果另外找一套有很多儀式要搞很復雜的,可不是隨隨便便一件就行的,再說了,那面具的制作工藝也不是那么簡單,根本趕不上儀式啊。”
我想了想說:“我聽小孫說大巫師職位差不多是世襲的,難道您父親沒有嗎?你把他那套拿來頂一天不就行了。”
那尼大巫師沖我露出了怪笑,說:“那得去挖我父親的墳了,每個大巫師所穿的袍子和面具,都會隨著人死而一起陪葬。”
我撓撓頭,這還確實難辦了,那尼大巫師沉默了一會重重嘆了口氣,忽然招呼來了一個助手,耳語了幾句,助手聽完后點了點頭,跟著又喊來了兩人,一起扛著鋤頭出門去了。
那尼大巫師搖頭無奈道:“人命大過天,我也不好要求什么了,我懂你們的規矩,現在只能借我父親的先穿一天了,但愿還沒爛吧。”
那尼大巫師的深明大義讓我們很感激,孫露代表警方向他表示了感謝。
雖然那尼大巫師做出了犧牲,但一碼事歸一碼,該查的還得查,我毫不客氣的問那尼大巫師昨晚在哪,那尼大巫師倒也配合,告訴了我們他昨晚的行蹤。
他們這一行跟和尚倒是很相似,需要節欲,尤其是在祭祀的前一天絕對不能碰女色,所以他們是群居在院子里,四個人一個房間,大巫師那尼跟其他的三個巫師是同住一間房的,有時間證人。
雖然他有可能趁其他人睡著了出去行兇,但這種可能性很低了,因為侯小峰的死法復雜,想利用睡覺這段時間出去殺人,然后無聲無息的回來,還不被室友發現,這太不現實了。
小雨問了一個問題,讓那尼大巫師很尷尬,但他還是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