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齊哥哥”惡心走了二月紅,連帶著陳皮也去看師娘了。
齊八此行目的超額達成,帶著瞎子也告辭。
相柳送了送他們。
離開紅府之時,瞎子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笑容滿面的姑娘站在朱漆大門前,似乎覺察到他回頭,還揮了揮手,整個人俏生生的,鮮活明艷。
齊八余光瞥見瞎子回頭,笑道:“這孩子很有將來。”
瞎子想了想他和相柳的接觸,深以為然的點頭。
他能活到現在不光是因為運氣和身手,腦子也是一大原因。
小戲臺那里就能看得出來那位四爺是一力降十會,不愛謀算的。
而那姑娘雖然目不能視,但腦子很好,也能吃苦。
加上有這樣多的人脈,必然是能成大器的。
“以后多來走動走動,陪她玩。”
齊八說得隨意,瞎子的眼皮子卻是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和一位潛龍交好是好事,齊八這是在提點他。
但是這位潛龍的性格還有說話方式屬實刁鉆了些。
瞎子懷疑自己會短命。
不過奇異的,他并沒有多抵觸。
想到那抹富有生機的色彩,瞎子嘆了口氣,沉重地點頭:“我明白的。”
都說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這姑娘簡直就是蜜糖味的砒霜。
又甜又毒。
相柳不知道瞎子給了她這么高的評價。
她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很開心,然后高度贊揚瞎子有眼光。
只可惜現在她身邊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陳皮。
“快過年了。”相柳說道,“不知道年前能不能把事情解決完。”
陳皮懶洋洋地睥她一眼:“想多了,沒完的。”
相柳來了興趣:“此話怎講?”
“陸建勛沒上鉤。”陳皮哼了一聲,“想弄他也沒理由。”
“我還以為多大點事。”相柳嘖嘖搖頭,“弄他要什么理由?你要嗎?”
陳皮這回笑了:“不要。”
相柳點點頭:“之前佛爺手下有個部長被陸建勛抓去了,現在人救出來了嗎?”
陳皮回想了一會:“是有那么個人,聽說傷得很重,就剩一口氣了。”
算是半個罪魁禍首的相柳面不改色心不跳:“這不把佛爺得罪死了。”
好歹是手下,把人搞成這個樣子,要是張啟山沒個表示以后怎么能服眾?
“沒這出張啟山也不會讓他活著。”陳皮表示不屑,“聽說陸建勛還想挑撥離間,說那個人是日本人的奸細,都是老套路了。”
“那個是張啟山從親兵中提拔的,誰是日本人的奸細都不可能他是,陸建勛想潑臟水想瘋了。”
相柳一臉深以為然,點頭認同:“簡直就是把別人的腦子按在地上摩擦。”
張家親兵當然不可能是日本人奸細,但是有可能是神秘勢力奸細。
不過這一點就沒必要讓陳皮知道了。
陳皮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陸建勛還想把你扯下水呢。”
“說這個消息是你告訴他的。”
這個問題相柳早有準備。
她冷笑一聲:“這樣,天也涼了,殺鹿過年吧。”
陳皮嗤笑道:“你有說這話功夫還不如直接去動手。”
他是不覺得相柳會干陸建勛說的那件事。
原因很簡單,沒道理啊。
相柳身為二月紅名義上的義妹,去舉報張啟山的左右手通敵賣國?
有什么利益可圖嗎?
沒有。
她和張啟山有仇嗎?
沒有。
她和陸建勛有仇嗎?
有。
結果很顯然,這就是陸建勛的離間計。
陳皮是這樣想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想的。
至于說張權偉是不是真的通敵賣國?
呵,連陳皮都知道不可能。
算準了大家想法的相柳義正言辭:“你說得對,這人這樣污蔑我,不能忍。明天就去找人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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