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柳理解齊羽話外的意思,但是這個話說得就很霸總——女人,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不就是想知道長生的內幕嗎?
相柳想了一下,想挑一些能說的說,結果發現和這玩意有關的東西都不太能說。
真說出來要么招來走近科學,要么得到精神病院入院通知。
“我上次和你說過,我所見到的長生都是有代價的。”相柳想了會,干脆接著上回書說道,“雖然有代價,也足夠一大批人趨之若鶩。”
齊羽點頭。
他和陳文錦就是被長生所吸引。
不管里面有沒有代價,有多大的代價,他們都想一探究竟。
“而這些趨之若鶩的人之中包括但不限于你們。”相柳給了齊羽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品,你細品。
包括你們,但是不限你們,就說明還有另外一批人在和你們爭呢。
競爭對手有沒有!
齊羽擰著眉思索起來。
如果真像相柳說的那樣,除了他們組織的人還有人在追求長生,那必然是和他們同一個賽道,甚至未來還有可以正面遇上的。
要不然相柳沒必要拎出來說。
可是這樣一來,沖在考察第一線的他們就很危險了。
“還能說更多一些嗎?”齊羽問道。
要是能知道更多的消息,說不定他就有機會唄對方一道。
以有心算無心,概率很高。
相柳勾唇一笑:“就是直接告訴你是誰都不要緊。”
齊羽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兩分:“真的嗎?”
“那個人叫裘德考,是一個外國人。”相柳當然不會把汪家爆出去。
小內奸以后會不會和汪家扯上關系都是個問題。
大好的局面別作死了。
“裘德考?”齊羽試圖回憶,“我記得應該是在建國之前的事情吧?”
相柳有些詫異:“那么多年前的事你都知道,不得了啊。”
“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齊羽搖搖頭,“并不了解。”
“那我就來給你補充一下好了。”相柳面帶微笑,“裘德考是一個在抗戰時期就活躍在長沙的古董販子,他對我們的文化非常癡迷,而且一度喜歡和我們九門作對。”
“他干過最大的事,一個是在血尸墓坑了一次現在的五爺,弄得五爺家里元氣大傷。還有一個就是在離開種花之前,把九門的名單交給了佛爺上級,之后就是佛爺血洗九門。”
齊羽皺了一下眉:“還有這種事。”
相柳點頭:“裘德考之所以和九門作對,又在血尸墓坑五爺,就是為了獨占成果,追求長生。”
其實都這么多年了,相柳也不知道裘德考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反正人現在天高皇帝遠的,胡扯唄。
這鍋給他扣上,隔著半個地球他還能跑過來澄清?
“算算歲數,裘德考現在應該和二爺差不多大吧。”相柳也不知道裘德考的歲數,只能估摸了一下,“這個年紀,應該是更狂熱追求長生的時候。”
齊羽的目光沉了下去。
如果這個裘德考真的要橫插一手,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壞消息。
見小孩不說話了,相柳恐嚇完又安慰道:“不過現在倒也不必太把他放在眼里。”
“咱們國家現在什么情況你還能不清楚?他一個純外國人跑到這里來,只能是豎著靶子等死。”
“何況他早年可是把整個九門當家全得罪死了,至少佛爺二爺五爺他們還在的時候,裘德考不敢出現在我們視野范圍之內。”
相柳笑瞇瞇地拍拍齊羽肩膀:“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安心。”
驟然得到還有競爭對手存在的消息,齊羽怎么可能完全放心得下來。
他抿著唇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和相柳一起回了盤口。
而相柳一點也沒有忽悠小孩的負罪感。
她似乎有點猜到那位要這群年輕人把他的尸體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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