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長生,那距離長生最近的就是張家。
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九門那次最大的盜墓活動,所進入的就是張家的地盤。
當時她還說張大佛爺帶人刨自家祖墳屬實孝子來著。
現在看來,這哪止帶人刨墳,還要把自己上級埋到自家祖墳里面去。
真正做到了公司是我家,領導是我爹。
也不知道九泉之下張啟山的長輩們會不會給其他親屬賠罪。
屬于是兒子的鍋老子背了。
小內奸說那位的尸首還要經過一些特殊處理,而且考古隊也需要磨合,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真正開始送葬任務。
而陳文錦和解連環之間理念不同,必然會成為一個隱患。
不客氣的說,要是這兩個人打起來,相柳一定會幫著解連環。
親疏遠近嘛,雖然小孩瞞了很多事,但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還能塞回娘胎?
帶著滿腦子雜亂的思緒,相柳很不走心的拜訪了一下李家完成任務。
坐上回長沙的火車,一路無事。
只是在她下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提箱被動過了。
相柳出門時習慣在房門夾一根頭發,手提箱也會這樣處理。
雖然這個手段在后世看來不入流,但放在現在,足夠提醒九成異常情況。
而現在,相柳纏在手提箱上的頭發不見了。
她沒有聲張,而是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圈周圍情況。
車廂里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是在正常不過的景象。
但是就憑著能在她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動了她的箱子,下手的人一定是個高手。
相柳面色如常地帶著箱子回了紅府,正常的打招呼,正常地懟了一下解連環,正常地抱抱小解雨臣。
一切都像以前一樣。
但總有些不一樣了。
相柳摁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保持著淡定回了房間打開手提箱。
她帶去的手提箱里只有一些換洗衣物和錢,而現在,里面多出了一張紙。
紙是很普通的信紙,像是從什么地方草草撕下來的一樣,上面是有些潦草但看得出筆鋒有力的字跡。
他回來了。——張起靈
看著那個落款,相柳感覺全身血液就像停止了一般,腳下登時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漂浮感。
張起靈?
張起靈??
她輕咬著舌尖喚回理智。
說實話,有點失望。
悄無聲息地把這張紙放進她的手提箱,這無疑需要碾壓式的實力,同時也是在佐證那個落款“張起靈”。
如果紅府看門不是張大爺的話,她可能就真信了紙上面的鬼話。
而且這句話也很有意識。
他回來了,他是誰?
汪家?
張啟山?
還是組織里的那位?
又或者是,落款里的張起靈?
相柳看著那張紙條,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管送出這張紙條的人是誰,有什么目的,他一定對相柳和張起靈的關系有所猜測。
假如是汪家,這張紙條的目的大概又是一次試探,時隔這么多年沒有聯絡,見面就是一次試探,很符合汪家的狗德行。
假如是張啟山,那他大概癡線了,張起靈是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弄走了,還有他的默許,沒必要回頭用這件事刺她一下。
又不是外國人,還玩萬圣節的玩笑那一套。
而組織里的那位,相柳并沒有直接接觸過,并不了解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但是她知道,雖然現在那位已經死了,但以他的能量,在他死后還有那么一些愿意幫他做事的高手也并不稀奇。
可這樣做目的又是什么呢?
相柳沒有直接把嫌疑人敲死,還原真相最忌諱先入為主。
她拿著紙張仔細觀察著,又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沒有氣味,也沒有特點。
做這件事情的人很謹慎。
相柳甚至有一種直接拿這張紙條去問看門老張的沖動。
“嘿,你幾個意思往我箱子里塞小紙條?別不承認,落款就是你。”
到時候老張應該會蠻懵圈的。
想到那個場面,相柳輕笑了一聲。
不管有什么花招,她接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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