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自己的考慮并不打算告訴吳三省。
在他眼里,解連環的品行是可以的,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
但是吳三省……沒深入了解過,不清楚。
這一下他說要學人皮面具學易容,二月紅有些犯難。
面對真心想學的人他也不會敝帚自珍,但就怕心術不正用在歪路上。
吳三省見二月紅沉默不語,知道是時候下猛藥了。
“二爺即使不信我,也該信連環吧。”
二月紅嗤笑一聲:“信他是信他,就是不信你。現在他不在,你要怎么證明這件事情是他讓你來求的呢?”
吳三省露出一個笑容,略帶靦腆說道:“這件事我和他自然是商量過的,他說可以用一件事情佐證他信任我。”
二月紅來了點興趣:“說說看。”
“連環小時候說過要娶紅姨。”吳三省邊說邊憋笑。
這件事情當時解連環說出來的時候他就沒忍住笑出了聲,還因此被解連環追著打過。
現在想想還是很好笑。
解連環,紅姨,這倆人橫豎都不改湊到一塊去啊。
二月紅聽完也是沉默,目光在吳三省身上停留了許久。
這件事被解連環看做黑歷史。
雖然他當時是好心,但后來年紀和閱歷上來了,回看過去就很尷尬。
相柳是看著他從襁褓嬰孩長大的,一點水都不摻。
要是他們成了,倫理關系且不論,那得多硬的牙口才能對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孩下得去嘴啊。
吳三省正了正神色:“他還有一句話。”
“他說這件事情放到現在依然有效,只要紅姨需要。”
尷尬歸尷尬,該上的時候他也不含糊的。
吳三省又撓了撓頭:“其實我也可以的。”
“你也可以?你不怕老五弄死你?”二月紅很不風雅地翻了個白眼,“不過他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可見你們確實交情不淺。”
“這件事,我應了。”二月紅說道。
吳三省頓時喜不自勝:“謝過二爺!”
二月紅只是搖頭。
他答應這個請求幫他們,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幫是對是錯。
人皮面具實在偏門,只希望他們不要把這個用在歪門邪道上。
接下來一段時間,二月紅和吳三省就像半夜三更傳道授藝的菩提祖師和孫悟空一樣,藏著掖著學習。
雖然他們很注意隱藏,但吳二白還是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自家弟弟什么德行他最清楚,平時上躥下跳沒個安生,怎么到長沙來了就文靜了學乖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或者說狗改不了吃屎。
事出其反必有妖。
吳二白覺得吳三省在搞事情。
他有些糾結要不要管。
不管吧,這是他弟弟,雖然不太想承認,但確實是親生的弟弟。
管吧,他又咽不下那口氣。
這當弟弟也太瀟灑了,想干嘛就干嘛還有人擦屁股。
吳二白想了想,暗中觀察了一會。
他發現吳三省并不是出去鬼混,而是大半夜在紅府瞎逛之后,也就懶得管了。
吳三省要是在長沙逛還有可能逛窯子學壞。
在紅府他能翻起什么波浪?
上面可還有二月紅和相柳壓著呢。
吳二白對此很放心。
小吳邪在認識小解雨臣之后就把自己最要好的三叔拋到腦后了。
同齡人和不同齡的人之間是有鴻溝的。
雖然平時都是吳三省帶著他到處玩,但是這可是漂亮妹妹誒!
放在一起對比一下,地球人都知道怎么選吧。
相柳像是看戲似的圍觀全場。
雖然她不知道二月紅和吳三省之間達成了什么py交易,但狐貍尾巴總會露出來的。
她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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