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寧的公司派了專車送他們前往港口。
他們租用的是一艘鐵皮漁船,船上算上那個船老大才不到十個人。
幾人到的時候,阿寧公司的人還在和船老大談判。
因為有熱帶風暴,船老大堅持不出海。
阿寧了解情況后,當下把租船的價格提了兩倍,并且承諾一旦遇上大風,船老大可以決定船的去向。
兩倍的價格一般已經夠一戶漁民一年的開銷,船老大還有點猶豫,他下面的水手卻按奈不住了,紛紛勸他。
看船老大的有點松口,阿寧當下又叫了50%的價格上去,表示去就去,不去其他還有船在等著。
事情談到這個地步,船老大也不好再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水手們搬運物資上船,船老大獨自一人在船頭擺起法壇,祭祀媽祖,祈禱這一次出航一些順利。
吳邪也按照家鄉的習俗,給水手們每人一根香煙,算是把性命交到了他們的手上。
“在正式出海之前,我們還要先去一趟永興島和蛙人隊匯合。”阿寧看向相柳,問道,“小紅小姐要不要一起去?”
吳邪和張起靈也看向相柳。
憑心而論,吳邪更希望她也能一起去。
雖然張起靈也會跟著他們一起下海,可這樣一來吳邪認得的熟人也才一個,而且也沒那么熟。
吳邪覺得他和小紅更熟一些。
阿寧這群人說是搞海上勘察,內里不知道有多少古怪。
就算她不下海,在船上有熟人信得過,也更放心一些。
“出海?”相柳想了想,“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看著,搞不明白她要打電話問誰。
相柳一個電話打給黑瞎子。
過了半天也沒有人接起電話。
按照時間來計算,黑瞎子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墨脫地界,那地方除了山就是樹,信號很微弱,聯系不上也很正常。
聯系不上,有時候就是一種信號。
黑瞎子還沒回來。
那她出海玩玩也沒什么。
相柳收起手機,點頭:“那就坐船玩玩吧。”
她這電話也沒打通就做出了決定,看得其他人一陣莫名其妙。
這也沒接通啊,她到底是問誰呀?
大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沒有一個人敢真的問出來。
船上八九個水手,算上阿寧,她的公司也派出了五六個人,再加上他們這三個倒斗的,算一支不小的隊伍。
阿寧說還要和蛙人隊匯合,看來他們也是下了血本。
船老大一直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來風暴季節出海真的很讓他不安。
隨著船只航行,海岸線離他們越來越遠,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風景都變得單調起來。
和陸地不同,海面除了礁石以外,幾乎沒有可以作為標識物的存在。
第一次出海的吳邪在甲板上看著海面還有些興趣,還問相柳要不要一起看。
相柳直接進船艙睡大覺。
她上次去那個海底墓的時候吳邪還是個小屁孩呢,她也實在做不出來新鮮的樣子。
從睜眼開始,她活的也夠久了,這世上要真還有什么東西能讓她感到驚訝,大概就是張啟山復活和二月紅相親相愛吧。
這能給她二連震驚。
二月紅佩服張啟山,卻著實對他喜歡不起來,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要是他倆能相親相愛,張家和汪家為什么不行?
海上枯燥,大概過了一天多,海平線上忽然出現了一條黑線。
即使是第一次出來的吳邪也看出來了,那是風暴來臨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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