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余溫接到了宋露的電話,對方的聲音里全是懷疑,“我一會開車去接你,你確定要去?你確定跟盛聞分開了?我怕他弄死我。”
炫目的燈光,震耳的音樂聲,聲色犬馬,將糜爛發揮的淋漓。
成荀之弄了一屋子的美女,也不知從哪里搜羅來的,一個個玩的很開。
盛聞這種人誰也不敢挑戰,他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欣賞著別人的糜爛。
遲書長的漂亮,懶懶的時候更是招人待見,眾星拱月一樣被人捧著。
成荀之很快就喝高了,搖搖晃晃的要去上廁所,非要拽著一個小姑娘去,人家嚇得尖叫連連。
等成荀之一走,遲書從一群女人中出來,走到盛聞的面前,嗤笑了一聲,“聽遲書說,你想娶余溫,怎么沒見她?”
盛聞端了酒杯,“冷落幾天也沒什么。”
他越看遲書越厭惡,是那種從骨子里的不喜,明明成荀之的人品比他敗壞多了。
就在這時候,成荀之從外面跑進來,一臉見鬼的樣子,瞪大眼睛,“盛哥,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你那個寶貝疙瘩,跟吳老二他們在一起鬼混呢,還有她那個好閨蜜。”
盛聞沒喝酒,瞪了一眼成荀之,“你要是喝醉了就去醒醒,她能來這種地方?”
那些人就是有錢的小混混,上不得臺面,看見盛聞也跟避貓鼠一樣,為人不齒的東西,在盛聞的眼中,余溫墨守成規,跟宋露是兩種人。
成荀之都急了,拍了自己兩巴掌,“盛哥,我要是胡說了,出去就被撞死,我看見她玩的挺花的,以前真沒看出來。”
遲書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跟余溫親手布置的大戲就要開始了,過了今天,盛聞一定看見余溫就厭惡至極。
盛聞來到包廂的時候,幾乎差點認不出眼前的人。
余溫穿著包臀的裙子,上衣的領口很低,肉眼可見的事業線,他以前都沒發現,她的身材這么有料。
而此時余溫正跟一個男人說笑著,動作輕浮,手搭在男人的腿上,笑容燦爛,眼中亮晶晶的,順手撥弄頭發到耳后,那叫一個萬種風情。
盛聞踹門進來“碰”的一聲,幾個男人都生氣的站起來,一看來人,都點頭哈腰起來。
“你,給我出來……”盛聞想起剛才包廂中那些猥瑣的人,眼神一直盯著余溫的胸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他扣著余溫的手,將她拖拽出包廂,動作太大,險些走光,他將自己的外套丟下,甩在余溫的身上。
“你犯不著跟我賭氣,這樣作賤自己。”盛聞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腕,眼神像是一道冰線。
余溫忽的笑了起來,“盛先生,你不會一個玩仙人跳的女人真有什么感情吧?當初騙你是因為你真好哄,沒想到你能拿著視頻過來找我,跟你睡幾次也沒有損失,而且你技術真的不錯。”
盛聞看著她的樣子,跟兩年前敲詐的時候一模一樣,冷漠而又殘忍。
“其實那天分手的時候,我傷心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她得意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撕碎她那張漂亮的面具,“真可惜,我從未愛過你。”
盛聞拿著陌生的眼神看著她,她笑著,眼中流出譏諷,“還以為盛總多難追呢,原來這么容易就得到,第一次見面就能上床,挺隨便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