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書慢慢的轉過身來,餓了兩天的他已經有些迷糊了,臥室內的燈極暗,他恍惚以為是余溫,翻身將她抱住。
“你過來看我了嗎?不生氣了?連我電話也不接!你知道我怎么熬的嗎?差點想打開窗戶跳下去。”
他像是個被拋棄的孩子,聲音里全是痛苦。
駱梨嚇壞了,她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遲書,窩在他的懷里,低低的叫了一聲,“遲書。”
她的聲音一下子讓遲書意識到來人是誰,溫情很繾綣剎那間煙消云散,毫不客氣扯著胳膊,將她丟下床,眼中全是凌厲。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爬我的床,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跟著成荀之的時候做過什么,人盡可夫的女人,我嫌你臟到骨頭里。”
駱梨羞恥的跌坐在地上,狼狽的抱著自己的胸口,“對不起,我以后特別聽話,你做什么我都配合你,別生我氣。”
遲書的抱枕狠狠的砸在地上,“滾。”
朱助理進來的時候,遲書剛洗完澡出來,手里端著一碗已經涼了的掛面,“拿著人家消什么火,把飯吃了,我去讓余溫見你,就在你們之前偷偷見面的私人影院,有什么事情都說清楚了。”
遲書乖乖的接過他手里的碗,拿著筷子攪動著面條,聲音很啞,“我不敢見她。”
花店的位置還算不錯,房東見生意不錯,非要鬧著漲房租,裝修費幾十萬,余溫實在是不想換地方,沒想到宋露一出手,房東就妥協了。
宋露跟人家吃了兩頓飯,就一口一個的大哥,很親切了。
“那老色批摸我大腿,真是不要臉。”宋露拿著牙簽剔著牙,眼中帶著不屑,轉頭看著余溫,“你怎么老是倒著口罩,就你這張臉出去賣一賣,什么都有了。”
余溫生氣的看了她一眼,正好快遞小哥來送快遞,余溫拿刀子割開,里面是雙很漂亮的高跟鞋。
“你買的?不像是你的品味。”宋露拿過快遞單一看,詫異的道,“陸未?那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他還真是膽子大,勾引有夫之婦,不過看起來你跟盛聞在跟陌生人一樣,要不你找個小鮮肉嘗嘗。”
余溫將盒子給蓋上,宋露說話素來很直白奔放,反唇相譏,“你自己找吧。”
“最近有個小鮮肉想睡,他一直在背后關心我,跟二傻子一樣。”宋露從包里摸出化妝品,“你弟還真是癡情,要不交往看看。”
余溫一下變了臉色,聲音嚴厲,“別招惹我弟。”
“放心,不去,他又沒錢讓我撈,我一個包的錢,他在酒吧里打工半年都買不起。”她說完邁著婀娜的步子,開著剛買的豪車走了。
她前腳剛走,朱助理就來了。
余溫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兩個人是不方便見面的,“你怎么來了?”
“去見見遲書吧,他都快將自己給折騰死了。”朱助理的聲音里滿是無奈,“那件事真是碰巧了,遲書自責愧疚成什么樣子了,你連電話也不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