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和組的聚會上,燈紅酒綠,香檳在杯子里冒著氣泡,燈光將遲書那張過分漂亮的臉上,聚會上還有幾個小模特,一個個穿著裹胸的裙子,哄的人心癢癢的。
邢寶和看著郁郁寡歡的遲書,“放心,我爹給我叫過去說了,就算盛聞再狠厲,我們也得想辦法保全你這個邢家的恩人。”
遲書喝了一口飲料,他慵懶的躺在沙發上,衣衫微微凌亂,一個大男人,竟然有種被流氓糟蹋的感覺,驚艷中帶著頹廢,一雙眼睛漂亮的能勾魂。
“算你們有良心。”遲書并不意外,邢老爺子私下里,對他跟親孫子一樣,其實邢家也不傻,遲書能帶來多大的利益。
“那你還這么頹。”邢寶和不知道之前做媒之后發生的事情,試探的問,“你不會惹人姑娘不高興了吧,按照你遲書的風格,只怕人家姑娘早就在身下求饒了,才不會跟我們哥幾個在這里尋歡作樂。”
旁邊一個男人摟著嫩模,眼中滿是醉意,“對啊,哪個姑娘見了遲導這張臉不跟磕了春藥一樣,不過那姑娘我晃了一眼,長得細皮嫩肉的,腰跟柳條枝子一樣,能經得住咱們遲導的折騰嗎?”
遲書臉色一變,一杯帶著冰塊的冷水全潑在了對方的臉上,連他懷里的姑娘都遭了殃,嚇得瑟瑟發抖。
邢寶和也是一愣,遲書在這些人里最是混不吝,那么好看的嘴,經常說著風流的話,沒尊重過身邊的任何女人,隨意的任人調侃打趣,但他今天極其的反常。
被潑冷水的人不敢得罪遲書,尷尬的站在一旁,還是邢寶和打了圓場,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讓他去洗手間收拾一下。
遲書坐在沙發上,氣的耳朵發紅,比拿著臟話羞辱自己還生氣。
邢寶和趕緊沖著身邊的一個最漂亮嘴甜的嫩模使了個眼色,對方趕緊扭著纖細的腰肢過去,一屁股坐在盛聞的腿上。
遲書卻忽然跟受刺激一樣,一把將女人推開,嚇的人家梨花帶雨的哭起來,遲書卻氣的咬牙切齒,“以后都離我遠一些,我可不想在外面聽我的這些謠言了。”
邢寶和笑的腰都直不起來,“遲書,你這是打算守身如玉了,還真認真了?果然碰上了能收拾你的人,放心,憑她是誰,哥們幫你追到手,別拿著無辜的人撒氣。”
遲書喝了一口飲料,嘆了口氣,“我的名聲太差,把她嚇住了,能怎么辦?”
“算了,別在這折騰了,跟我去天后廟上柱香去,那里求姻緣最準了。”邢寶和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姑娘,有菩薩保佑追不到,我讓人清場,馬上過去。”
邢家在這里的勢力可謂是只手遮天,有很大的權利。
遲書懶得在這里混了,想到余溫更覺得憋悶,索性拎起了自己的外套,跟著他一起去了。
天后廟離著他們不遠,不過十幾分鐘,車子到了景區,保安已經提前通知了,整條街上已經沒多少人了,不過零零散散的一些。
遲書靠在椅子上,聽著邢寶和說著話,當年遲書剛畢業,就找到了邢家的影視公司,幫邢寶和賺的盆滿缽滿,哪怕后來遲書拿了國際大獎,揚名立萬,也沒有想過舍棄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