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原本想著拒絕的,但人家畢竟是給遲書的,自己只是跑腿的而已,就算退回也是遲書的事情。
“好。”余溫隨手將手表塞進包里。
“以后別再朋友圈曬幸福,我看不得。”邢寶琳語氣里帶著幾分酸,“談個那么好看的,你憑什么啊。”
邢寶琳走了,咖啡就喝了一口,還將兩杯咖啡的錢都結了。
蝶蝶拎著東西走了進來,坐在余溫的對面,“她欺負你了嗎?她就是嘴上說話直白,沒什么壞心。”
“能幫我找個保姆,看著家嗎?我最近離開一段時間。”余溫拿著勺子往咖啡里加糖。
“你要去找遲先生?”蝶蝶一下子猜到了。
…………
余溫知道拍攝的地方偏僻,沒想到偏成這樣,下了飛機轉大巴,還得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
過來接她的是朱助理派過來的人,小伙子一身的力氣,幫著余溫扛著行李箱,一點也不費力,看著余溫手里拎著的蛋糕,還笑著說道,“您這東西得藏好了,劇組的人整天都饞瘋了,非得搶了不可。”
余溫幸虧穿了平底鞋,往山上爬著,看見工人正用扁擔往山上挑著蔬菜。
“好。”余溫走的很慢。
“你是誰的家屬啊?哪個演員的?”小伙子熱情詢問。
“遲書。”山路上全是松木的香氣,腳步也沒之前的穩了。
小伙子拿著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余溫,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劇組的人員都住在半山腰上的一家民宿酒店,環境并不好,遲書作為導演,安排的屋子算是大的,還有小廚房,冰箱里也是滿滿當當的。
整個劇組幾百人,這家民宿安排不了的,就在西北邊弄了無數個帳篷,站在屋子里一看,密密麻麻的跟蜂窩一樣。
朱助理從片場回來了,他曬黑了一個度,戴著個草帽,褲腿卷著,難得見他這么沒形狀的樣子。
“他差不多九點回來。”朱助理還是頭一次對余溫這么滿意,“你是要準備晚飯是嗎?我剛換的煤氣罐,菜也齊全,沒跟他說,給他個驚喜。”
“謝謝。”余溫將自己身上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床上。
“他挺容易滿足的,一定會高興死。”朱助理笑了起來,“這幾天那個姓李的經常在片場找事,遲先生一肚子火氣,每天還得跟他周旋,真是讓人生氣。”
“怎么了?”余溫的眼底帶著一絲的擔憂,“是盛聞讓他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