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蝶選店很有眼光的,就在天后廟附近,都是觀光的游客,都會買點紀念品回去。
可店里卻什么也沒弄,連剛買的貨架也是一堆鐵板扔在那里,芝芝清理著店里的灰塵,帶著口罩,拿著墩布,還是不好意思使喚余溫,“要不你找點簡單的事吧。”
余溫為了干活方便,穿了件很寬松的上衣,下半身是燈籠褲,直接在地板上一坐,拿著剪刀開始拆貨架的包裝,“我弄這個。”
“我找了工人的,很難弄的。”蝶蝶生怕她受傷,她不是不知道遲書那個脾氣。
“我以前也開過花店,都是我自己弄的,沒事。”余溫已經扯開包裝盒,熟稔的安裝起來。
蝶蝶很少從余溫的口中聽到她以前的事情,她卻不敢問。
余溫剛安裝兩排貨架,就有人推門進來,玻璃門上安裝的風鈴,才一響,蝶蝶就趕緊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沒營業。”
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沒想到一個女人有這么大的力氣,遲書要是知道你成天做苦力,還不得氣死啊。”
余溫轉過身,卻見邢寶和正笑吟吟的站在門口,余溫尷尬的站起來,她身上全是灰塵,看起來挺狼狽的,十分努力的拍了拍,結果弄的更臟了。
“邢先生。”蝶蝶趕緊放下墩布,“您坐,我給您出去買杯咖啡。”
蝶蝶剛擦了兩把椅子,邢寶和坐了上去,目光一直落在余溫的臉上,眼底帶著一絲的為難,“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求你幫忙的,我妹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遲書去當伴郎,要不就不結婚,她男朋友挺通情達理的,還真答應了。”
余溫知道邢寶琳挺瘋狂的,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
“你去跟遲書說,我不介意。”余溫滿臉真誠。
“說了,他發火了。”邢寶和撐著額頭,他當時就給遲書打了電話,對方也不含糊,直接掛電話,一點也不慣著。
余溫明白他的意思了,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將自己滿是灰塵的褲腿往后收了收,“所以您是想要我幫忙勸他?他的脾氣您知道,不想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住。”
“其實我也沒辦法,你還不知道,這一條街的鋪面都是我妹妹的,你們這是剛裝修好,我妹妹現在在家盤算著將店收回去呢。”他撐著額頭,實在是不想做壞人,“我妹妹被慣壞了,抱歉啊。”
邢寶和走后,蝶蝶才拎著幾杯咖啡回來,看見余溫正拿著手機,長睫忽閃忽閃的,“你說我該跟遲書發些什么?找個什么理由?”
…………
雖然國內是夏天,但取景地卻是大雪連天,雖然雪是人工的,但天氣卻是零下二十多,劇組的人病了一大半,連芝芝拍攝的時候都昏倒了兩次,急救過后再次爬起來,穿著單薄衣服往雪地里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