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稍微修剪一下的。”余溫縮著脖子,明知道他不會跟她真生氣,還是一副迎接暴風驟雨的可憐樣子,“可能是剪頭發的那個帥哥太好看了,我就沒注意長短,,養了幾個月的頭發都沒了。”
遲書咬牙切齒,“就那么好看嗎?”
余溫接話也不是,閉嘴也不是,走到鏡子旁轉圈照了照,確實很難看。
就算再好看的一張臉,配上這個蘑菇一樣的頭型,也顯得有些可笑。
“抱歉啊!”余溫低著頭,許久才擠出這么一句話,“明知道你想讓我留長一些的。”
遲書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過去抱住她,“咱們兩個別說抱歉,前幾天是我錯了,我們再也不吵了,好嗎?”
余溫的耳朵緊貼著他的胸口,像是忽的想起來什么似的,“你的頭發也該剪一剪了,明天起陪你去。”
他挑眉,“讓我去宰了那個小子?毀了你的頭發也就算了,還讓你覺得他好看。”
余溫淡淡的笑著,“遲書,我覺得咱們該談談你摟著小姑娘的事情……”
他剎那間像是踩到尾巴的貓,不由分說的將她推到在那張綠色的沙發上,余溫整個人都懸空,下意識的抓,沙發的皮面被指甲給勾壞了。
余溫還沒驚呼出來,他就開始欺負她了。
…………
余溫再過去的時候,才知道為什么頭發剪的這么糟了,蝶蝶眼中的那個白月光,竟然只是個學徒,平常也就掃掃地,洗洗頭發的,昨天值班的時候,理發師出去喝酒去了,然后那兩個冤大頭就過來了。
他為了賺這筆錢,竟然拿起來剪刀。
遲書跟余溫一前一后進來的時候,男人正穿著紫紅色的西裝,皮鞋擦的锃亮,親切的上來迎賓。
余溫這才看清楚,他的名牌上有個簡單的名字,扎克。
特別俗氣的名字,不過理發的為了追求時尚,都起一些洋名。
“是你?”扎克的目光從余溫的身上轉到遲書的臉上,似乎能感受到對方的敵意,“是這位先生剪頭嗎?我這就叫我們理發師過來,我先給您洗頭!”
“是他嗎?”遲書咬牙切齒,目光落在扎克的身上,“你給我剪,我看看能剪的多糟糕……”
余溫滿臉同情的看著遲書,還是好言相勸了一句,“你確定?明天蝶蝶就要結婚了,頭發剪遭了就完了!”
“確定。”遲書的目光落在余溫的臉上,有點視死如歸的精神。
負責洗頭的是個小姑娘,眼睛像是掃描儀一樣往遲書的身上掃,他雖然穿著休閑的衣服,卻也都是國際大牌,尤其是那塊隨手摘下來扔給余溫的手表,得五六百萬才拿的下來。
小姑娘頓時跟見到財神一樣,竭力的推銷著各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