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畢宏驚恐地嘶聲道,“筑基中期修士!”
李立虎站著身子,居高臨下,冷聲道:“老子在山門外觀察許久,你強索我族女子在先,后欺辱我族族人在后,現在老子趕回,你且猜猜,自己能否走出我李家的大門?”
畢宏面露懼色,他費盡心思討這差使,不過是想趁機外出撈點油水,體會人間樂趣而已,可沒到在這雙駝峰碰上這么家子硬骨頭。
自己可是筑基修士,壽元還有近兩百載,壽元悠長,前程遠大,怎么能把性命折損在這里?
他連忙出聲道:“不要殺我,我是玄清宗的稅使,殺了我,難道不怕玄清宗怪罪嗎?”
李立虎冷哼,“稅使又如何?老子在玄清宗也找的到人說話,大不了多花點靈石打點一番便是,玄清宗還能為你這么個敗壞門風的死人而大動干戈?”
李立虎一步步上前,手中火焰之斧逐漸成形,一揮手,這畢宏便要人頭落地。
畢宏驚恐已極,他體內法力殆盡,身子更是趔趄不聽使喚。
他奮力起身,踉蹌幾步,便又摔倒,極度恐懼之下,一股黃色地液體,自其褲管內流出,散出異味。
“老祖且慢!”
李繼安進入議事廳中,朝李立虎躬身一拜,看了畢宏一眼,說道:“這個鳥人畢竟是使者,身上藏有稅金,他是死是活無關緊要,可若是稅金丟失,玄清宗怕是會大動肝火,于我李家恐將不利。”
李立虎沉吟少許,笑道:“還是你這孩子有見識,這狗一般的東西,老子殺他個鳥!”
隨即,李立虎踏步走到畢宏跟前,拿出一個儲物袋扔下,道:“本該打死你這鳥人,可我李家是守法奉公的良善之家,這是三千顆靈石,給老子將稅簡拿來!”
稅簡,是給已經繳納稅金的家族的一種憑證,猶如現代的發票。
畢宏連忙取出稅簡,靈識烙印一番,丟給李立虎,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呆。
取出丹藥吞下之后,畢宏臉色紅潤了少許,隨即便要上前撿起寶旗法器,準備離開李家。
卻不料李繼安上前,彎腰,在畢宏雙目直視之下,施施然將寶旗撿起,靈光一閃,便放入了儲物袋中。
畢宏:“???”
李繼安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雙手一攤,道:“上使還有什么東西遺漏了嗎?”
畢宏期期艾艾道:“不曾……不曾有,這便告辭,告辭!”
……
畢宏離去之后,老祖李立虎朗聲道:“今日我族遭逢難處,兒孫們表現都還不錯,沒有丟老夫的臉。”
“且都回去,好生療養傷勢。”
李繼安正自為取得寶旗而竊喜,這可是筑基法寶啊,自己這番總算沒有白折騰。
這在煉氣修士當中,也算是不錯的了吧?就是不知煉氣修士能否使用?
還得回了小院,在水月洞天之中多試幾番。
別看家族上繳了稅金,可卻是將稅使死死的得罪,自己之前的后手,未必就能起到作用,若是此人在玄清宗內胡扯,也不知老祖的人脈是否能起到作用。
不太平啊,想想就頭疼。
“繼安、勤道來老夫的院子一趟。”
正在思索之際,老祖突然點了他的名字。
李繼安心下好奇,老祖點自己的名字干什么?
帶著疑慮,他和自己的老爹動身,往老祖的院子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