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捂著后脖頸子有點小委屈的說:“誒呀!不是小飛,你輕點,肯定給我抽紅了。”
我看他這樣子真的他媽的是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我俯下身去發現洞口里有臺階,“小飛,你說肖哥他們下的這個,還是走的那個石門。”說罷,亮子用手指了指石門。
“我也不知道,咱倆沒炸藥,就算有我也不敢點,去下面看看吧。”
我蹲下身,用頭燈照在臺階上,發現臺階上有一滴血跡,現在不管是誰受傷,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走臺階的人,一定受傷了,我讓亮子拿好工兵鏟,走臺階。
臺階不是很深,走了沒幾分鐘,便看到前面有兩人跪在地上,還有一人躺在地上,跪著的二人也注意到了我們,我喊道:“嘎子哥?是你們嗎?”
回答我的不是嘎子哥而是肖哥“小飛,亮子你來回來了。”
跪著的二人是肖哥和興哥,躺在地上的是嘎子哥,嘎子哥緊閉雙眼,腿上還有一個槍口,我急忙上前跪在嘎子哥身旁:“嘎子哥,你這是怎么了,肖哥嘎子哥這是怎么了啊。”
亮子給二人松綁,肖哥惡狠狠的說道:“嘎子是讓胡狗,開槍打到了腿,你們兩個剛走,那個老不死的胡三炮就提議再往里走走探探路,來的了上面的墓室,看到了棺槨,隨后我們合力打開棺槨,看到了不腐女尸,我們把女尸的陪葬品拿走后,三驢子又打開女尸的嘴,把口含玉拿走了,興子發現棺槨旁的石磚翹起來一塊,嘎子給石磚敲了起來,正當我們三人向里張望時,胡狗突然用槍指著我們,讓我們去地道里待著,嘎子不服,被胡三炮開槍打到了腿,隨后我們三個就被扔了下來。”
我捏緊的拳頭“那他們去哪了。"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興哥開口說:“你在上面沒遇到他們?”
"沒有,興哥,我們一進來就看見打開的棺槨和一扇關住的墓道,再就是這個地道了,沒看見他們。”
“好有墓道?”興哥疑惑的看著亮子。
“對啊,就正對這棺槨。”
這是我說道:“先別管墓道了,嘎子哥好像昏迷了,先把嘎子哥帶出去再說。”
隨后興哥從地上撿起一根粗繩,然后將繩子系在嘎子哥的大腿上。他撕開身上的衣服,將它們綁在了嘎子哥流血的傷口處,嘎子哥感到一陣刺痛,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
肖哥緊盯著嘎子哥,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決心。他緊緊握住手里的槍,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為嘎子哥報仇。
"嘎子,我一定會宰了胡三炮那個混蛋,為你報仇!"肖哥咬牙切齒地說道。
背著嘎子哥的肖哥問我”小飛,把頭怎么說?”
“別提了興哥,把頭和雁姐不知道去哪了,都不在上面。”亮子說。
“把頭不在?”興哥臉上的沉重又多了幾分。
“嘎子哥這槍傷能去醫院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