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臣婦)多謝皇上。”
“不必多禮,快抬起頭來,讓朕看看肆兒選中的姑娘究竟是何模樣。”
虞喬緩緩的抬起頭來,眼神平和,不卑不亢,一看就是精心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大方得體。
嘉元帝滿意的笑了笑:“虞侍郎培養了一個好女兒啊。”
虞喬福身謝恩:“皇上謬贊了,臣婦愧不敢擔。”
“當得起,當得起,肆兒是朕的外甥,朕最為了解他,他看中的姑娘,那定不是一般人。”
嘉元帝還有政務需要處理,便讓沈肆帶著虞喬去拜見皇后。
平樂長公主生前與皇后的關系十分要好,所以沈肆與皇后的也比較親近,他如今成婚了,自然是要帶著虞喬一起去拜見皇后的。
到了棲梧宮,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惜若親自到門口迎接虞喬和沈肆,將二人帶到了主殿。
“微臣(臣婦)參見皇后娘娘,祝愿娘娘萬福金安。”
皇后笑著讓二人起身:“不要拘禮,快快坐下吧。”
二人剛到了沒一會兒,棲梧宮中又來人了。
來者穿著一身淡青色長袍,他的長得很是俊俏,但臉龐清瘦而蒼白,唇上沒有一絲血色,眉宇之間還透露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憂慮,他的神色疲憊,聲音也很是低沉。
“兒臣參見母后。”
皇后親自起身將其扶到座位上坐下,面色憂愁,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你不好生在東宮休息,到棲梧宮來做什么。”
這名青衣男子便是當朝太子,名叫李玹,
在眾皇子中行六,是皇后唯一的嫡親兒子。
他身子不好,一直在東宮養病,幾乎從不外出,皇上特許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不需要宮人匯報,所以他才直接走了進來。
李玹捂著嘴咳嗽了兩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沈肆表兄大婚,我身子弱沒能前往很是愧疚,想到他今日定會來棲梧宮拜見母后,兒臣便也過來了。”
沈肆和虞喬起身向李玹行禮:“見過太子。”
李玹揮了揮手,道:“表兄表嫂快快請坐,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虞喬略微知道一點太子的事情。
太子是皇上和皇后唯一的嫡子,一出生便就被封為了太子,皇上對其寄予厚望。
而他也沒有辜負皇上的期待,是個聰慧過人的孩子。
可是就在他五歲那年,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更是斷言就他的病只能靠藥物維持,不能根治,很難活過二十五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