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厲找遍了所有的土屬性功法,也不過是些土盾術、土牢術、土壘術等偏防守的初級功法。
防守效果都不算強,只能說聊勝于無,在實戰中,如果和對手實力相差不大的話,這些法術出招的速度有些偏慢,這就成了一個致命的缺點。
兩相一比較,這《靈龜八法》不但名字更好聽,而且其中竟有“八法”,顧思意,應該會有八種功法?這個想法讓陳厲感到極為心癢。
俗話也說,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何況還是“靈龜”,如此長壽的靈物,就算沾點氣運也是好的!
有了這個念頭后,陳厲不禁在心里暗笑,自己剛加入這百煉峰,行事風格就開始受到了師父的影響,凡事竟先考慮起氣運來。
于是,走走轉轉,陳厲又回到了那個龜裂的龜殼前,心一橫,再無猶豫,將手中玉簡貼于光幕之上。
青色的光幕驟然一亮,那只巴掌大小的灰白龜殼就跳了出來,被陳厲一下兒抄在手中。
出乎陳厲意料之外的是,這龜殼兒竟是出奇的輕,拿在手中簡直輕若無物一般。
陳厲手拿龜殼,在經過通向二樓的樓梯時,正好碰到剛才那個綠衣曹姓女子走下樓來,她手中拿著一對兒翠綠的玉片,不知是做何用處的。
兩人對視一眼,陳厲便從默然從樓梯前穿過,而那個曹姓女子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陳厲走出了淡紅光幕圍繞的區域,再次來到那個紅衣執事桌前,將龜殼向桌子上一放。
那紅衣執事,看到陳厲取出來的龜殼,不由撫額笑了起來,很無奈地說道:“陳師弟,這件法器有個外號叫‘留不住’,這么多年了,之前有不少弟子也拿過,也研究過,不過基本不到三個月就都送了回來,換上十塊靈石了事——”
聽了這紅衣執事的話,陳厲心中一沉,奇道:“這是何故?”
“因為這法器根本就驅使不動,也無法打開其中所記的功法!”,那紅衣執事,看著陳厲不禁搖了搖頭,一臉非常可惜的樣子。
在一本冊子上做好記錄,那紅衣執事把那龜殼重新遞給陳厲。
陳厲拿著龜殼,走出了六珍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沒想到自己挑了一頓,竟還挑了個廢法器。
羅寒、羅松兄弟兩人見陳厲從六珍閣走出來,便起身相迎,走了過去。
“小師弟,怎么了,愁眉苦苦臉的?”,羅寒看到陳厲悶悶不樂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陳厲晃了晃手中的龜殼,羅寒和羅松一看之下,竟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一邊笑,羅松一邊說道:“不愧是我們的師弟,這龜殼師兄我當年也拿過一次哩,我本想用它來煉制一個防御法器,最后用盡了辦法,就算師父用最烈的火也無法煉化半分,而且和其它材料根本就不融合,這東西留著無用,扔了可惜,便又送了回來,不曾想,哈哈哈——”
聽了師兄的解釋,陳厲心中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苦笑著搖了搖頭,把這破龜殼收進了儲物袋內。
在兩個師兄的陪伴下,陳厲又去六合殿取了百煉堂的身份玉簡和兩套有些發舊的內門紅衫,除此之外,還領取了兩堂雙份一共是二十四枚靈石和四枚凝靈丹。
當這個身兼兩堂內門弟子的“小孩”在六合堂內領取物資時,他的這個奇怪的身份,引來了堂中眾多弟子的關注和討論。
尤其是當許多弟子得知他是百花堂和百煉堂兩堂的內門弟子時,那嫉妒的眼光簡直能把陳厲給吃掉。
整個六合門內,誰不知道百煉堂不缺靈石?又有誰不知道百花堂不缺美女?而且還有這么厲害的兩個師兄護著。
有弟子甚至說這小子是開派以來最幸運的家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