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就要去黑匪家里睡覺,不然的話,我怕這天會塌下來哩。”自己的女人如此說道。
往前走了不久,女人這便不走了,因為覺得這么天黑,而且下著大雨,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就此去叨擾了人家黑匪,這便不妥,說不定人家正做著好夢呢,怎么可以去破壞了人家的美夢呢?想到此處,女人不走了,不僅不走了,亦不許自己的男人往前半步,不然的話,這便要死在當場。
正于此時,天上這便不下雨了,烏云滾滾,可是風一吹,悉數滅去,什么也不見,月輪漸漸出現了,在此時看去,頗為美好。女人見月色如此美好,正可以與黑匪去約會,這便不肯往回走了,拉著自己的男人,一同往這黑匪的屋子而去,可是在去之前,尚且沒有忘記把自己的頭發好好梳理一翻,不然的話,一旦黑匪不要自己,這卻要如何是好呢?
瘦弱男子一時之間,對于這黑匪,真正是到了沒話說的地步了,這真是欺人太甚啊,卻因為自己力氣不大,對付不來,只好是任由事態之發展,不然還能如何?女人因為對黑匪的想念,這么多天過去了,本來天天呆在自己的屋子來著,此時卻不知為何,好久不見,不然的話,亦不會害起了相思病。
走到黑匪屋子門前,此時看到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正是黑匪的大門,有了這塊石頭,所有的強盜野獸,斷不敢上前,不然的話,憑借著這塊石頭,黑匪很可以與之周旋一陣子,屆時失敗,那也是情理之中。因此之故,在此荒村,正是有了這塊石頭之存在,這便幾乎是沒有人敢惹黑匪。
見到了這塊石頭,女人這便上前去了,二話不說,抱住了,與之不住地親吻來著,似乎有了這塊石頭,對于自己來說,這便是不錯的了。看著女人如此不堪的樣子,瘦弱男子真正是非常窩火,卻又并不敢得罪,因為這個女人非常漂亮,一旦得罪,就此失去了,再想找到這么一個,怕是萬難。
今夜不知怎么了,頗為詭異,月輪是紅色的,而且這天空,在此時看去,亦是不同于往日,那些星星不斷地飛來飛去著,一時之間,令瘦弱男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了。看著自己的女人不住地親吻著這塊石頭,而石頭不時之間,這便舔沒了,偌大一塊石頭就此消失不見,這令女人非常惶恐,知道黑匪沒了這塊石頭保護,對付荒村之害人的物事,失去了掩護,這便有些為難。
女人哭了。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竟然把這黑匪屋子門前的一塊石頭舔沒了,這要是傳揚出去,無端讓人知道,自己的這張臉要往哪兒擱呢?
正在爭吵攏攘之際,屋門開了,出來了一位小人,正是黑匪,多日不見,不成想堂堂好漢亦有今日,此時瘦弱男子分外仇視,這便不顧一切地湊上前去,因為此人對自己所作之壞事,幾乎罄竹難書,這便揮刀上前,二話不說,便欲當場砍殺此人,不如此不足以出一口惡氣來著。
但是,亦不知為何,女人此時不顧一切地上前來了,見大事不好,自己的黑匪有難,這便為之擋了一刀,當時就血流如注。瘦弱男子見自己一刀砍在女人身上,一時之間,亦是頗為不悅,卻沒有辦法,先救下女人的命要緊,至于這黑匪,反正他已然是成了這樣了,以后再整也不遲。
見瘦弱男子離去了,黑匪此時立馬關上屋門,斷不敢出來,不然的話,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災禍。目送女人之離去,這當然是有些舍不得的,因為自己對女人之思念,亦是有目共睹,卻在此時,斷然不可,不然的話,這瘦弱男子可能真的會殺了自己亦說不定。
黑匪此時呆在自己的屋子,那塊石頭不見了,而自己亦成了這樣,一時之間,想要面對荒村的一切,只怕是不成,卻又沒有辦法,唯今之計,亦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不然的話,還能如何是好呢?天色未亮,自己被這些人叨擾了一夜,無法入睡,此時閉上了眼睛,無論如何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卻在此時,又聽見花伯的聲音了,此時二話不說,上了自己的屋門,這便一腳踹開了。
“起床了,去干活!”花伯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