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腳步卻不斷地往前而去,無法控制地,似乎不這么做了,便不成為一個人了都,嚇得花伯此時氣都不敢出了,知道一旦摸了那種東西,恐怕活著的希望就渺茫了。
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以及少女,不住地告誡著自己,此地危險,絕對不能去碰觸那高壓線的,因為包高壓線的外皮出現了明顯破損,里面的銅絲裸露了出來,這要是去摸一下,后果如何,自不待言。
車間里這時看不到任何人跡之存在了,一片漆黑之中,幾盞電燈旋即熄滅,忽閃忽閃的,極其恐怖。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恐怖的人影出沒于車間,仔細看去,卻又根本就不存在,因為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嘛。
可是過了一陣子,那恐怖的人影再度閃現了出來,渾身紅妝,臉帶微笑,模樣猙獰,極其可怕,嚇得花伯一度都不敢呆在這里了,卻又雙腳麻木,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那個恐怖的人影一閃之后,車間里旋即安靜下來了,燈火復明,可是那些工人不知為何,已然是一個也看不到了。
“不要再往前走去了啊。”花伯如此囑咐著自己。
因為他與那根高壓電線之間的距離,幾乎只有不到一米了,再往前,稍微把手伸一伸,便能夠觸及到,之前此處并非沒有出過事故,尸體還是花伯親手拖出去的呢。
當時那人也是無故要摸高壓線,造成的后果如何呢,不是直接就去了么?念及此處,花伯不敢往前走了,而想逃離,甚至不想在這里干了,打算去工地里找找門路。
可是他的那只不爭氣的手,不知為何,已然是摸向了那根高壓線了,而在不遠處,看到一個鬼影閃了一下,非別人也,正好是劉寡婦丈夫。
那劉寡婦丈夫說是要強暴了花伯的女人,這令他實在是非常氣憤,于是直接往前掐去,準備掐住了他的脖子,看特么還敢不敢這么講了!
到了這時,花伯也看不清楚面前的東西了,一切皆變得如此模糊,而那根高壓線也消失不見,替而代之的,竟然是那可惡的劉寡婦丈夫。
花伯不顧一切地掐了過去,因為那劉寡婦丈夫說出來的話,簡直太侮辱人了,說是不久之后呀,便想與自己的女兒做些事情,甚至要娶她進門。
“你太無恥了!”花伯吼了一聲之后,直接掐了過去。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花伯發現呀,自己已然是呆在醫院里了,幸好處理及時,否則的話,甚且有截肢的危險。
……
花嬸這天正呆在荒村干活,頗為勤勞的她,在這種農忙季節,只好是沒日沒夜地在大山上掙命了,不把地里的活干好,恐怕以后呀,真的是掙不到錢來著。
可是這個時候,不知為何,她感到渾身非常之不舒服,而天上的日頭也淪為一種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東西了。
夜色漸漸地降臨荒村。
獨自呆在大山上,面對著這地里的活兒,還真是苦了她了啊,此時花伯在就好了,這些農活根本就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