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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深沉的夜里,劉寡婦不敢呆在自己的家中,而在這個時候,她往往要去少秋的屋子里住著,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稍微慰藉一下自己那不堪的心情。
而在這個時候,巫師再度看到一個恐怖的惡靈出現了,徘徊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不久之后,便在一陣大風之中,鉆入了她的房間里去了。見不是個事,巫師非常生氣,非要那惡靈離開不可,說不是個事,一旦讓人知道,會說它的不是的。
可是那個可怕的惡靈,守候在劉寡婦的屋子里,躺在她的大床上,等待著她的到來,意欲在這深沉的夜色中,與之好好相愛一場來著。
見勸說無效,巫師再度哭泣起來了,因為自己沒能保護好劉寡婦,竟然讓這樣的物事鉆入了人家的屋門,此事一旦傳揚出去,恐怕多有不妥,那些相信自己的人,可能以后呀,便再也不會相信自己了。
不過強大的巫師并不甘于失敗,這不,作了個小小的法術,想把那只恐怖的鬼魂直接驅離,不能如此厚顏無恥地仰躺在人家的床上啊。
這不,一只小小的老鼠慢慢地爬了過去,爬到了那只鬼魂的身邊,睜圓了眼睛,集中了精神,似乎想對之施以不測之禍,讓其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那只老鼠當然也是以靈體狀態出現的,見那鬼魂不備,直接上下其手,手腳并用,張開了血盆大口,把那只鬼魂咬了一下。
見不是個事,鬼魂直接逃亡,拉開了屋門,旋即匆匆而去,竟然連關門都忘記了。
迎接劉寡婦的只是一片漆黑而已。屋子里啥也沒有,此時的劉寡婦,因為在少秋的床上躺了一陣子,對男人之想念,已然是到了不可控制之地步了。幸好此時大床上并沒有什么男人,不然的話,想必那劉寡婦定然會與之繾綣一翻來著,而不管那到底是個怎么樣的齷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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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嬸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對著門外的那種夜色,此時喊來了少女,相互坐在一起,做著一些手工活兒,略掙些錢,以貼補家用。
而少女呢,卻不肯干那種活兒,甚至直接就要躺在床上去睡覺了都。可是在花嬸的嚴厲催促之下,只好是打住,不敢這么早就睡去了,不然的話,想必自己的嫁妝是不能夠湊齊的。
少女只好是邊哭泣邊做著手工活兒,因為不服花嬸的安排,不肯嫁給古鎮二佬,說那人不正經,甚至不是個人,這樣的人自己寧愿死了,也好過與之在一起。
“你敢?”花嬸直接就吼了一聲。
“那二佬明顯就不識字嘛。”少女如此說道。
“不識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錢就成,知道了嗎?”花嬸如此道了一聲。
“反正我是不肯嫁給那樣的人的。”少女說完這話,再度離開了大廳,直接就躺到床上去了。
“我知道你還想著那個讀書人,不過在此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不用再去想了。”花嬸勸誡著少女。
“為什么呢?”少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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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時,聽聞到門前有輕輕地敲門聲傳來,少女忙著去拉開了屋門,見那劉寡婦,不知為何,在這種深沉的夜色中造訪此地,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得少女都有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