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無奈地拉開了屋門,非常不樂意地把花伯迎進了家門,而后為之點了一支煙,問深夜造訪,到底所為何事。
花伯本來想砍人了,卻似乎覺得欠妥,倒不如暫且把刀收藏起來再說吧,不然呢?
雖然把刀暫時收起來了,卻并不表示花伯真的就放過了少秋,覺得時機不到,只能暫且隱忍,否則的話,想必多有不妥。
“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關門了啊。”少秋如此念叨著。
“這個……”花伯本來想阻止,卻覺得頗有點不好意思,也便只能是這樣了。
……
花伯并不離去,而是徘徊在門口,想趁機而入,出其不意,使之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才好啊。
夜色相當漆黑,而荒村的人們不知為何,根本就不出屋門,加上落雨,更是如此,皆宅在自己破敗的屋子里,似乎門外相當恐怖,就跟有鬼似的。
可是不成,馮大爺在這樣的深沉的夜里,似乎聞到有什么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仔細聽去,有些類似緋緋的聲音,遂直接就拉開了屋門,而后悄然出去了,非得去大路上行走一翻不可。
往前略微走了一陣子,便看到有人來了,似乎非常不待見他,一看到,便相當氣憤,幸好覺得自己敵不過馮大爺,不然的話,想必真的會動手了。
“這么夜了,您老還要往哪兒去呢?”那個漆黑的影子如此問道。
“我去尋找我的緋緋。”馮大爺堅持要往前而去,可是不成,那人直接阻止住了,無論如何不讓他離去,說是荒村出了鬼,得呆在家里才是。
“沒騙人,真的出了恐怖的東西,您老這就回去了吧,呆在外面,風露太大了,頗為不妥,倒不如直接就躺到床上去還舒服些。”那人如此相勸著。
“好吧。”馮大爺只好是答應下來了。
……
其他的一些人們,在此深沉的夜里,感覺到不妥,不敢外出,紛紛選擇呆在自己破敗的屋子,縱使了無睡意,那也要躺著。
躺了一陣子,一人因為吃了上火的東西,直接就吐了血,得馬上去醫院診治一下,否則的話,或許不久便會去世了。
可是不成,這時的荒村幾乎一片死寂,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影,縱使有,也是行色匆匆,不久之后,便如風似的消失不見,根本就不敢停留片刻,到底害怕什么,暫且還不知道。
那人因為不敢出屋門,怕碰到一些不干凈的物事,于是只能是躺在床上了,不久之后便出了事故,無法行動,吐血而亡了。
……
荒涼的夜色中,花伯提著把刀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似乎想進入,卻又頗為害怕,覺得就此沖進去,似乎多有不妥。倒不如就在他的屋子門口徘徊一陣子算了。
正這時,花伯看到青衣男子也出現了。
“此事足下有何高見?”花伯問著。
“這個嘛,做出了這種事情的人,還有什么臉面活在人世呢,幸虧不是我的女兒,不然的話,老子非剁了他不可!”青衣男子如此說道。
“唉,或許是我老了吧,實在是下不了手,奈何!”花伯長嘆著說道。
“這個……”青衣男子此時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么了。
……
夜色相當之好,根本就聽聞不到那種野獸的咆哮了,風輕輕地刮過,吹在人的臉上,頗有些浪漫詩意的味道,使得花伯漸漸地,不再去想砍人這樣的事情了,而是想與青衣男子好好喝喝酒,吹吹牛,以打發這漫漫長夜。
“老弟最近在什么地方做事呢,為何好久不見到你的影子了呢?”花伯邊喝著酒邊這么問道。
“哦,不過是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罷了,不過那屋子實在是不行了,一下雨便嘩嘩地漏雨,頗為不爽。”青衣男子長嘆著。
“我敬老弟你一杯。”花伯說完這話,便一仰脖,而后把杯中的酒喝干了。
“能為您效勞,做些事情,這是應當的啊,不值得如此抬愛。”青衣男子說道。
“到了這種地步,想必也只有老弟你這種熱心腸之人才會出手相助啊,若非老弟及時到來,伸出援助之手,想必我都不敢呆在這里了啊。”花伯說完這話,再度喝了一口酒。
“你是怕里面這位嗎?”青衣男子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