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年事已高,真要動起手來,弄不過人家啊。”花伯說完這話,便再度低下了頭了。
“唉!”青衣男子也幫著嘆了口氣。
……
略微說了幾句話,花伯便覺得時辰不早,與其呆在此處,不如及時離去,怕別人說自己想怎么怎么樣。可是青衣男子及時阻止住了他,非要叫他再玩一會兒不可。
無奈之下,花伯只好是再度答應下來了。
這時不知為何,天上開始不斷地落雨,使得青衣男子頗為犯愁,因為他的屋子已然是不堪風雨,再也無法住人了啊。
“不如老哥您把里面這人叫走吧,使屋子空出來,以便在這該死的雨天,使我也有個住處啊。”青衣男子如此說道。
“這個……”花伯一時之間頗為沉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求求您了。”青衣男子這么說道。
“你真的是沒有住處了嗎?”花伯懷疑人生地問道。
“是啊。所以……”青衣男子幾乎都要哭了。
“好吧。”花伯只好是答應下來了。
……
為了避嫌,青衣男子直接離去,不肯再呆在此處了,而是藏身在一片漆黑之中,想等花伯叫走了里面的人,再伺機而入。
藏身在那一片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面,青衣男子心緒蒼涼,想自己也算是一方人物,卻淪落至此,念及此處,不禁潸然淚下。
……
花伯開始拍打著屋門了。
使得里面的少秋直接就再度被驚醒過來了,拉開了屋門,不住地問著,到底是什么事情,白天不說,非要等到夜里不可呢?
“不如你住在我的家里去吧。”花伯如此說道。
“這如何是好,”少秋說著感謝的話了,“我這屋子里還算不錯,就不勞煩伯伯您了。”
“勞煩談不上,你真的不去?”花伯嚴厲地問道。
“不去。”少秋如此回答。
“好吧,那以后你就不用見小花了啊。”花伯丟下這話,便準備離開了。
“別走啊,我去還不好嗎?”少秋只好是答應下來了。
……
少秋跟著花伯慢慢往著前方而去了。
而青衣男子便趁虛而入,鉆進了少秋的屋子里了,因為這時感覺到相當寒冷,加上有不干凈的東西出沒,無奈之下,只好是選擇進入了少秋的破敗的屋子里了。
這里雖然破敗,卻頗能摭擋風雨,等過了這個漆黑的夜晚,再想辦法吧。不然呢?
……
少秋無奈地來到了花伯的屋子里,仍舊還是住在此前住過的那破敗的柴屋之中,那里曾是花伯的母親住過的地方,本來不敢的,卻為了少女,似乎也就只好是如此了。
略微住了一陣子,便聽聞到少女歇斯底里的罵聲響起,直接對著少秋而來了,似乎不在此時把他殺了,都不活了啊。此前還覺得此人是個正人君子,不成想是這號人,如果知道是這樣,當初或許就不應該與之相識了啊。
這樣的罵聲過后,荒村便又是一片死寂了,唯有風的呢喃與雨的淅瀝之聲相互唱和著,其他的,什么也聞不到了啊。
少女起初覺得此人相當之壞,失身于他,頗為后悔,可是念及他的相貌與才學,覺得也還值,想到此處,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了。
這不,到了一片漆黑之時,少女甚至要悄悄地趴伏到窗戶邊,而后準備與睡在里面的少秋說說話來著,以打發這漫長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