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體爬進了那個窗戶之后,便接上了之前的那張臉,相互之間合二為一了。
之后這樣的存在便怔怔地坐在不遠處,就在窗戶肯出去呢?
不過這樣的存在,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了,空空的屋子里,這時似乎啥也沒有,只有少秋一個人住著罷了。
“這是在預示著什么?”少秋在心里這么想著。
“不可能吧。”他自己回答自己。
……
老瘦因為對花伯相當氣憤,提刀在手,不住地徘徊在少秋住著的那間屋子門前,似乎想進入,卻又頗為害怕,不敢貿然闖入,怕一旦進入,屆時被人拿捏住了把柄,自己想圖謀他家的財產,那便不好了。
于是并不敢進入,而是悄悄地徘徊在殘月之下,心里對花伯當真是氣憤之極,非切下他的頭顱,想必是無法出一口惡氣的。
人們紛紛潛藏于自己的屋子,根本就不敢出來,據有厲鬼出沒,此時出去,無異于送死。
不要人了,就算是一些動物,甚至是蚊蟲之類的存在,也因為巫師的詛咒而不敢貿然外出,紛紛躲藏在漆黑處,不知到底在醞釀著什么樣的圖謀。
老瘦徘徊在花伯的屋子門前,本來想直接干掉他了,卻又不敢,只好是如此罷了,不然的話,難道他還能做些什么事情不成?
……
少秋仍舊還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不敢外出,那怕只是去上個廁所,或者是去外面撒泡尿,那也不敢。
而閃現在屋子里的那個恐怖的黑影,在一陣大風之中,再度滅去,直接就消失不見了。這使得少秋都頗有些懷疑人生了,難道這便是傳中的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想在此深沉的夜色中,到此屋子里來做做手腳?
少秋真的不敢住在這里了,卻因為腰閃了,直接就哪也不敢去了,沒有辦法,只好是如此吧。
……
老瘦望了一眼天色,見時間不早,再不動手,或許就沒機會了啊。
誰叫花伯如此缺德,竟然把自己的祖墳都刨了呢?這時不砍他,卻要砍何人呢?
于是悄悄地湊上前去了,準備進入他的屋子,而后對之殺戮一翻,以報之前他刨自己祖墳之仇。卻因為屋門關閉,無法進入,一時之間只好是仰天長嘆,打算離去,或許這便是天意啊,奈何!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聽聞到柴屋里嘎地一聲,那破敗的屋子自動開開了,似乎對老瘦的到來表示著自己的熱烈歡迎。本來都打算離去了的老瘦,看了一眼那漆黑的屋門,覺得時機成熟,再不進入,恐怕以后便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啊。
屋門開處,一個恐怖的黑影閃現了出來,怔怔地站在屋門邊,與此前花伯的母親的樣貌頗為類似,甚至就是花伯的母親。可是花伯的母親不是故去了嗎?
老瘦本來想湊上前去,而后撲進屋門,采取行動,干他娘的!卻不成,竟然碰到了這種東西,一時之間嚇住了,在看不到這黑影的時候。
那恐怖的黑影不知什么時候已然是消失不見了。
不過不久之后,老瘦看到一團更大的黑影,那樣貌簡直了,與花伯母親生前幾乎可以是一模一樣的。而不知為何,那團恐怖的黑影正漸漸變大,略具人形,使得老瘦都快要休克了。
面對這種存在,一般身體強壯之人還好,可是老瘦不行,禁不住驚嚇,這不,此時已然是昏厥過去了。
……
少秋看著面前的一團恐怖的黑影,見其伸出手來了,似乎想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這是少秋無法接受的事情,這便努力的爬起來了,而后打算去與之拼命了。
卻又根本就無法爬起來,無奈之下,也就只好是仍舊躺在床上了。
可是在巫師的加持之下,昏厥過去的老瘦竟然能夠站起來,不過此時的他,已然是可以毫無意識,與傳中的僵尸差相仿佛。
老瘦這時悄悄地湊上前來了,伸出雙手,而后不顧一切地,準備死死地掐住了少秋的脖子,因為在此時的他看來,躺在屋子里的并非是什么少秋,而是花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