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聽了,很是感興趣,問道:“青伯,安平縣不是還有縣太爺嗎?怎么輪得到老家的那幫人一手遮天?這大梁,可是有王法的。”
老管事嘆了口氣,說:“老侯爺在的時候,對老家的族人,很是約束,怕的就是老家的族人仗著平西侯府的勢,仗勢欺人,魚肉百姓,那個時候,老家的族人很守規矩,只可惜,老侯爺去了之后,咱們侯爺不大管老家的事情,特別是i繼夫人嫁到咱們府中,對老家的族人那是寬容有加,慢慢的的就讓老家的族人生起了這樣那樣的念頭。”
許梔點了點頭,老管事說:“當年的族長還不是族長呢,我是拿捏了他的錯處,他強搶民女,人家求告無門,找到我這里,我氣憤不過,就要去京城給侯爺告狀,誰知道他們竟然提前知悉,硬是給我扣上一個中飽私囊的罪名,繼夫人更是跟侯爺說我的不是,我回到侯府連侯爺的面都沒有見到,全家就被攆了出來,老夫人憐惜我,把我全家安置到京郊的莊子上,讓我去幫著照管鋪子。”
許梔說:“那這些年,族人怎么樣呢?”
老管事搖了搖頭,說:“那些族人,狂妄自大,在族長的縱容之下,已經是鑄下諸般大錯,但凡是有人想要拿平西侯府的錯處,這些總是現成的把柄就是。”
許梔聽了,沉吟良久,說道:“青伯,茲事體大,總是要從長計議才是,現在家中諸事,都是伯父伯母作主,我跟相公就是有心,也是不可奈何,可是又不能放著這些事情不管,您說的對,真有人想要拿捏平西侯府的錯處,這都是現成的把柄。”
看到大少奶奶能夠重視自己的看法,青伯老懷大慰,點了點頭,說:“大少奶奶,據我所知,
大少爺當初能夠過繼到二房,也是繼夫人買通了族長的夫人,老家這邊給侯爺提了建議,侯爺這才同意下來,現如今,大少奶奶獨自一個人去祖地祭祖,怕就怕族長會從中作梗。”
許梔笑了笑,說:“好教青伯知道,伯祖母說但凡是來了老家,諸般事宜都聽青伯的吩咐,我家相公現如今鎮守東南,為了朝廷,為了圣上不能前來,族中族親總不會這般不通曉道理,況且咱們族中,聽說除了族長,還有幾位族老呢。”
聽了許梔的話,青伯總算是放下心來,這位大少奶奶,有備而來,做事穩當,真不是一般人就是了。
青伯心里琢磨半晌,說道:“要說這鄭氏一族,最是公正之人當屬三叔公鄭山,這位三叔公,是老侯爺一輩的,當年也曾經跟著咱們老侯爺上過沙場,只是后來受了傷才回到老家祖地,三叔公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族中之事,管的甚少,卻是個嫉惡如仇之人,大少奶奶要有什么難處,去尋三叔公,自然是極好的。”
許梔記了下來,問道:“青伯,還有別的嗎?”
青伯說:“除了三叔公,就是五叔公,不過這位五叔公不是個喜歡管事的,老奴也是多年不曾踏足祖地,很多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不過這三叔公的為人,老奴還是欽佩至極的。”
許梔掌握了這些事情,覺得自己去了鄭家鎮之后,也不是無的放矢了,族長不是個明辨是非的人,而自己這次過來,只是為了能夠拜祭祖宗,把自己的名字寫到鄭家的族譜之上,至于別的,許梔沒想到要怎么作,畢竟自己剛嫁進鄭家,侯府有個虎視眈眈的小陳氏,許梔認為現在自己跟鄭伯源,還有跟小陳氏一戰之力,總得先把自己的力量發展起來,才能圖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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