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奇怪的問道:“你怎么想起單獨給二哥加一成呢?”
許蕘把冊子放到炕桌上,說:“你聽我給你解釋啊,二哥二嫂原來的日子過的不是很寬裕,這個你也知道,前兩年三姑娘出嫁,二哥就曾經跟我抱怨過,說他們家孩子多,三個姑娘要出嫁,都要準備嫁妝,還有棕哥兒要娶媳婦,二嫂跟著許棣這幾年用祖母的鋪子莊子是掙了不少,可總是要給四個孩子準備不是?”
陳兆慈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府里你這些兄弟,你一碗水端不平了,你讓你的兄弟們怎么看你?你讓你的嫂子弟媳婦怎么看你?》”
許蕘笑著說:“這個我自然是考慮過的,六丫頭跟魯家小子的親事不是定下來了嘛,就在明年,你就用這個借口,給他們家再添一些東西,就說是給六丫頭添妝的。”
陳兆慈嘆了口氣,說:“我自然是知道你是因為憐惜二哥,想要給二哥分擔一二,可你這樣做,總歸是授人以柄,誰知道你別的兄弟是不i是會因為這個對你有看法啊。”
許蕘嘆了口氣,說:“這些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我這不是覺得咱們府上你的這些妯娌,就二嫂手頭緊,而且他們家孩子最多嘛,你就想個法子,把這事做好了,當初二哥二嫂對咱們可是多有幫襯的。”
陳兆慈嘆
了口氣,說:“真是領導張張嘴,,到時候送到府里,要怎么跟府里的管事說。”
許蕘趕緊對著陳兆慈深深一揖,說:“有勞娘子了。”
陳兆慈嗔怪的罵道:“去,一邊去。”
陳兆慈拿著冊子,看著上面已經列好的各項禮品,每年春節中秋,都要往府里送節禮,當然了,府里也是往這邊送,府里現在就許蕘一家子在外做官,許蕘跟陳兆慈不僅僅是老夫人跟侯爺最喜歡的,跟幾位兄弟,妯娌相處的也是比較好,其實陳兆慈覺得還是永寧侯府的家風好,府中的子弟打小就被教育要相互扶持,大家平日里相互幫襯,逢年過節的自然是想著要相互送些禮物,不僅僅是給許蕘,府里五位爺逢年過節都是相互送東西的。
陳兆慈拿著筆在冊子上寫寫畫畫,等到最終定下來了,又重新拿出一本冊子謄抄,一邊謄抄一邊對許蕘說:“柏哥兒最近把酵母粉做出來了,而且已經用到小九的蛋糕店里,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許蕘手里拿著一本書,聽到陳兆慈跟自己說話,放下書,想了想,說:“柏哥兒這個孩子,其實挺適合走科研這條路子的,我覺得他日后定能夠有很多利國利民的發現,說不得日后咱們倆口子還要以許柏為榮呢。”
陳兆慈把冊子抄寫好了,放到一邊等著冊子上的墨干,說:“我自然是盼著我的柏哥兒能夠有所建樹,就是現在這些匠人的社會地位太低了,有些甚至被歸到下九流里面,想一想真是讓人寒心。”
許蕘勸慰道:“社會都是一步一步往前發展的,人類社會經歷這么多年,那些轟動一時的發明,不也只是歷史長河中一個小小的閃光點嘛,咱們要對未來充滿希望,更要對日后的社會發展充滿希望才行啊。”
陳兆慈聽了許蕘的話,半晌沒作聲,許蕘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陳兆慈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說:“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就喜歡聽你這么白話幾句,我覺得聽你這么白話,還真挺解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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