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源聽了這些話,腦海這里過了幾遍,又在嘴邊滾了兩遍,竟然覺得萬分的有道理。
許棣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心里點了點頭,心說,我得給你樹立一個好的榜樣啊,我得讓你知道,疼愛老婆孩子天經地義的,可不能學那些大男子作風,日后讓你的老婆跟著多操心,讓你的孩子跟著你不受寵愛。
許棣等到鄭伯源把這些事情消化了,問他:“你這次出海,可是有什么發現沒有?”
鄭伯源臉色一正,說:“我這次呀,回來的路上遇上一艘出來打探消息的倭人的船,抓了幾個,我那隊里有精通倭寇人的話的,仔細的審問過之后,他們說曾經有大梁的人跟他們首領接觸過,不過具體的談了些什么,他們都是一些小兵卒,倒是不清楚。”
許棣聽了,皺著眉頭想了半晌,說:“看來,還真是有內賊呢,這事情你先別跟別人說啊,讓你的人也注意保密,咱們還是得想辦法把大梁的這個內賊給揪出來才成啊。”
鄭伯源搖了搖頭,說:“真個很難,那倭寇,四海為家,想要抓住他們很難。”
確實是很難,大海茫茫,想要找到人,真的是很不容易,但是現在,不容易也得想法
子給辦呀,要不然,成天就像一把刀,懸在頭上,誰知道什么時候落下來呢?
許棣想了想,說:“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肅清這一片海域上的倭寇,我想,那京城之中跟倭寇聯系的人,做不過是要從登州或者是遼東那邊出海的,既然如此,那就守好了出海的碼頭,看到底是誰去不就行了嗎?”
鄭伯源嘆了口氣,說:“舅兄啊,你說的簡單,做起來你知道有多難嗎?那出海的船,都是當地的漁民,誰知道什么時候出去?”
許棣點了點頭,說:“咱們這邊我是有把握的,至于別的地方,我就沒有把握了,你有沒有想過,既然這樣,咱們可以把人逼著從蓬萊這邊出海啊。”
鄭伯源聽了,笑了出來,說:“舅兄,你這是開玩笑的吧,你怎么還能逼著人家從咱們這邊出海呢?”
許棣笑了笑,說:“我不行,但是你行啊,你只要把那些倭寇困在一個地方,我想,那出海找倭寇的頭領,跟倭寇的頭領談判的人,逼著沒辦法了總得委屈求全不是?”
鄭伯源倒是聽出幾分滋味,說:“你且說說,怎么辦才好?”
許棣點了點頭,說:“現在已經四月份了吧,聽說到了六月份,海上會經常有刮臺風,他們一定會在最近有一次會面,倭寇長的跟咱們差別很大,安全起見一定會是京城之中的人去海上跟倭寇談判,你來看,圍繞渤海,如果你把這一片給封起來,是不是只有咱們這邊跟遼東那邊出海之后才能很順利的跟倭寇接頭?”
鄭伯源看著許棣指著的那一大片區域,嘆了口氣,說:“舅兄,這個做起來實在是有些困難啊。”
許棣說:“也沒有讓你們一直待著不動啊,讓你們的人開著船動起來,讓倭寇不敢過來,不就成了嗎?”
鄭伯源還是覺得許棣有些異想天開,許棣嘆了口氣,說:“我也是沒有別的法子了,我能保證我這一畝三分地鐵桶一般,我不能保證別的地方也如我這里一般啊,但凡是有了陌生人來到我這邊,海邊那些漁村,誰家有幾條漁船,誰家什么時候出海,什么時候從海上回來,我這里都有記錄。”
鄭伯源點了點頭,說:“舅兄,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但愿老天爺能站在我們這一邊,讓我們把人給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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