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咬著牙,琢磨了半晌,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金人的糧草給燒了,遼東許棣來過,知道遼東府再往北幾十里才是大梁的邊關,那邊駐扎著十幾萬的大軍,現在看遼東城門外的這些人,許棣心里盤算著,應該是有很多金人在那邊牽制邊軍,如若不然,這城門怎么也不會被這么圍起來的。
特戰隊十個人是一個班,訓練的時候除了個人的訓練,許棣還專門做了團隊訓練,為的就是出任務的時候,一個小隊的人能夠相互合作。
許棣挑選出三個小隊,按照自己的
想法分派了任務,一個小隊掩護,一個小隊去把金人的糧草給燒了,再有一個小隊,由自己帶領,去主帳,剩下的六個小隊,一側三個,負責警戒。
任務安排下來,檢查了裝備之后,許棣做了個手勢,幾十個人,彷佛叢林中的獵豹一般,悄無聲息的就往自己的目標而去。
大概是沒有想到既然還會有人從后面偷襲,許棣帶著人摸到主帳的時候,那帶隊的元帥竟然還在呼呼大睡,看到許棣帶著人闖進來,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
聽著外面已經有了吵嚷的聲音,有人大喊有人燒糧草,許棣估摸著那兩隊負責燒糧草的已經得了手,拿刀壓在那元帥的脖子上,帶著人就出了主帳。
現在的遼東城,城門緊閉,城門附近坐著躺著好些用繩子捆著的老百姓,衣衫襤褸,一臉的菜色,看到許棣用刀壓著主帥的脖子往城門走,很多人站了起來。
金人看到自己的主帥被捉,不敢輕舉妄動,許棣對著自己的人打了個手勢,一個人從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一個用鐵片做的建議的喇叭,對著城門就喊:“城里的兄弟們,我們是從登州過來的守軍,請你們知府大人過來說話。”
天色已經大亮,許棣遠遠的看到城墻上一個穿著一身青色衣衫的消瘦的身影,許棣覺得眼眶一熱,使勁的閉了閉眼,那邊許蕘已經看到許棣了,高興的不行,但是現在又不能隨意的喊話,只能對著許棣一個勁的揮手。
許棣打量了一下,這邊的金人也就是一千多人,這會因為自己的主帥被人擒住了,拿著自己的刀緊張的站在一邊。
那一隊去燒糧草的不僅是把糧草給燒了,還把臨時馬廄里面的戰馬都放跑了,想著這樣的戰馬一匹能夠賣不少錢,想著許棣早先的交代,有兩個人騎著馬引領這幾百匹的戰馬往碼頭那邊跑,金人雖然有人看到馬跑了打口哨想要讓馬回來,有特戰隊員見了,用弓弩很準確的就把人給射殺了。
因為這個,那些馬呼呼隆隆的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許棣對著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開始有人用繩子把那些金人士兵捆起來,一開始有人反抗的,許棣就把刀使勁的往下壓,那個金人的元帥比許棣高了半個頭,脖子上順著刀痕留下一線血跡
,元帥身邊的人沒法,只得讓自己的人不要輕易的反抗。
待到把人都捆好了,許棣這才讓許蕘把城門打開了,接著就是要處理那些被人綁起來的老百姓。
許棣沒有當成放人,而是直接把這些人帶到了府衙的大牢里面。
許蕘看到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的兒子,心情很是激動,待到把那元帥關好了,這才拉著許棣刀自己的書房說話。
許棣來的路上,就想過為什么關于遼東的邸報一直沒有,他琢磨著,應該是有人把遼東的求救信息截了下來,或者是直接就切斷了遼東跟京城的聯系,現在看來,應該是后一種可能性比較大。
許蕘看著長高了很多的許棣,嘆了口氣,說:“真沒有想到,許棣你來了,你來真的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許棣皺了皺眉頭,問道:“爹,邊關那邊是個什么情況?還有京城那邊為什么沒有派過來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