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蕘嘆了口氣,說:“邊關那邊還在死守著,我們遼東城現在成了一座孤島,不僅是南邊的城門被圍了,北邊的城門也是有金人,邊關的那邊的援兵不能過來就是因為他們也是被南北夾擊。”
許棣點了點頭,說:“爹,你有沒有感覺,這次其實跟當初河西一樣的。”
、聽到許棣的話,許蕘愣了下,接著臉色巨變,說:“許棣,你是什么意思?”
許棣說:“我琢磨了很久,覺得這手臂跟當初北狄借道大燕是一樣的套路,爹,您說,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的手筆。”
許蕘琢磨半晌,嘆了口氣,說:“如若真的是這樣,大梁很危險啊。”
許棣冷笑兩聲,說:“大梁是很危險,蕭家更危險,爹,這都是蕭家的不肖子孫惹出來的事情,沒有腦子,沒有擔當,只想著自己的私欲能不能被滿足,他們從來不考慮一下,王朝存在的根本,就是這些普通的百姓,他們總是高高在上,像看螻蟻一般看待自己的百姓,那些應該被尊敬的老百姓,在他們的心目當中,可有可無,隨時能夠被犧牲。”
許蕘擺了擺手,說:“許棣,你情緒太激動了,這樣不好。”
許棣一下子站起來,在書房走了好幾圈,最后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熾熱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空隙,灑下斑駁的光影,一陣風
來,樹葉發出颯颯的聲音,而那些光影,隨著風,輕快的跳躍起來。
許棣想到從海邊一路過來路上看到的那些,金人所到之處,燒殺擄掠,很多村莊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焦土,那是很多人世世代代生長的地方,可是很多人賴以生存的地方,金人為何能夠這樣做,不就是因為京城有人跟他們有了暗中的協議嗎?
許棣轉過身,對許蕘說:“爹,我這次過來,就是抱著要把金人打回去的想法來的,咱們既然能夠把北狄揍的三十年翻不了身,為什么就不能把金人也揍成這樣?”
許蕘嘆了口氣,說:“許棣,遼東守衛,不像雁門關,雁門關,都是衛朗一個人說了算,這遼東呢?光是守將就有好幾個,我考慮過的,這次只要能夠把金人擋在國境線以外就好。”
許棣冷笑兩聲,說:“爹,我就跟你說個實話吧,我派了不少人去打聽當年北狄的那位漢人軍師,已經有了一些眉目,我都想好了,待到我把金人給攆出去了,我就把那人給提溜過來,我要用那個人的血,祭奠死去的冤魂,我還要用那個人的血,警告京城那些不肖子孫,但凡是想要用老百姓的性命做賭注,就得做好被揍的準備。”
許蕘心里一個勁的嘆氣,自己的兒子是個什么性子,他很清楚,但是,在家國大義面前,有些話他也就只是能夠在心里說給自己聽而已,當著許棣的面,特別是現在,他也實在是說不出口。
許蕘問他:“你是一個父母官,你沒有詔令私自離開,就不怕被人問責嗎?”
許棣冷笑兩聲,說:“我來之前就已經給圣上寫了信,是急從權,他是想要失去遼東的土地,愧對列祖列宗呢,還是更在意我是不是遵守他的官場規則,真要那我是問,也得等到我把這金人攆出去再說,到時候去了京城,我任打認罰,然后我就辭官歸隱,再不問世事就是。”
許棣看著一臉氣憤的許棣,嘆了口氣,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還是這般的胡鬧?”
許棣一臉認真的說:“我就是個二十來歲的憤青,我看不上那些漢奸的行為,我看不得自己的同胞被人欺辱,但凡是我有一分的能力,就要拿出一分的能力保家衛國,護著我的同胞,這是我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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