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蕘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對陳兆慈說:“一會你去鄭宅,給伯源好好的檢查檢查。”
陳兆慈愣了一下,說:“用刑了嗎?”
許蕘點了點頭,說:“也是怨我們沒有考慮周全,讓人給鉆了空子,就昨天,你去了好好的看一看,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孩子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上午我接了信就去看過,渾身的傷,你去,算了,咱們倆一起去。”
飯也沒顧得上吃,許蕘幫陳兆慈背著藥箱,急匆匆的就往鄭宅而去。
鄭伯源喝了米粥之后,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許梔看鄭伯源睡得沉,就在有一邊守著,聽到自己的父母過來了,趕緊去前院迎著。
許梔還以為爹娘過來是因為知道鄭伯源回來了呢,笑著說:“爹,娘,我把伯源接回來了,他喝了米粥剛睡下。”
許蕘跟陳兆慈一看許梔的表情就知道鄭伯源沒有把自己受刑的事情跟許梔講,陳兆慈說:“我不放心,過來替伯源檢查一下。”
許梔點了點頭,說:“娘,我正好要派人去跟您講一下,明日帶著伯源去家里請您給看看呢,誰知道您跟爹這會子就來了
,還未吃飯吧,我這就去廚房安排。”
許蕘趕緊說:“伯源回來時喜事,我跟你娘就在你這里吃晚飯,你去好好的安排一下,我們先去看看伯源。”
許梔讓白英帶著許蕘跟陳兆慈去了臥房,自己則是去了廚房。
待到了看到躺在床上的鄭伯源,許蕘讓白英在外面候著,他跟陳兆慈兩個人一起,把穿在鄭伯源身上的那件夾棉的袍子輕輕的解開。
這一通動作驚醒了鄭伯源,他睜開眼睛看到時許蕘跟陳兆慈,翻身就要坐起來,只可惜身上滿是傷痕,不知道扯到了哪里,臉色更加蒼白。
陳兆慈攔著他,說:“伯源,我跟你爹過來看看你,小九還不知道你身上有傷的事情。”
鄭伯源被許蕘扶著慢慢的坐起來,說:“岳父岳母,不要讓阿九知道了,知道了徒增難過,左右我已經受了傷了,慢慢的醫治就是。”
鄭伯源身上有鞭傷,燙傷,還有一些別的傷,僅僅只是簡單的處理過了而已。
陳兆慈看到那些傷,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哽咽著說:“天殺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怎么這么狠的心呢。”
鄭伯源趴在床上,聽了陳兆慈的話,扭過頭來,柔聲安慰道:“岳母,都是些皮肉傷,仔細養一養就好了,我們當兵的,哪里能不受些傷呢,您不要難過,沒什么的。”
許蕘看著那些上,直覺得頭皮發麻,實在是沒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被人鉆了這樣的空子,許蕘攥緊了拳頭,投一次覺得自己太無能了。
鄭伯源趴好了,對陳兆慈說:“岳母,還得麻煩您趕緊給我上藥,待會阿九過來看到了就不好了。”
陳兆慈趕緊開了自己的藥箱,把那些傷口挨著處理了一遍,看了看原來那個圓形的箭傷,已是愈合的很好,于師伯去過兵部大牢幾次,回來跟自己說鄭伯源的傷恢復的挺好,看來對于這樣的傷口,外敷內服非常見效,趕緊把醫案寫好了,日后再有這樣的傷,按著這個救治方案來就沒錯了。
許蕘幫著陳兆慈把鄭伯源身上的傷處理了一遍,然后陳兆慈又給鄭伯源細細的切了脈,身體還是有些虛弱,雖然年輕,畢竟受傷了就要流血,不好好的調理,日后總是會給身體留下一些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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