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忽然對明天的宴請有了些期待。
端午節的夜晚,天上掛著漫天的星星,閃耀的星光下,鄭伯源覺得許梔眼睛里面的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耀眼。
鄭伯源早上早早的起來,練完了拳之后,就帶著席靖安去了城西的淼河邊。
這個時候的淼河,水流和緩,岸邊成片的金黃的莊稼,一陣風來,沉甸甸的麥穗就會在風中輕輕的搖擺,遠遠的望去,就好像是一道一道金黃色的浪一般。
河邊停著好些的小船,這些小船都是一些打魚的人的,鄭伯源聽衙門里面的人說起過,知道城理很多酒樓來這邊買河鮮,淼河里面的漁業資源還是比較豐富的。
而淼州城里面的一些酒樓,拿手的好菜就是河鮮,鄭伯源找了一條剛從河里撒網歸來的漁船,船艙里面放著好些大大小小的魚。
鄭伯源買了
幾條魚,席靖安提著,快馬就往家里送,待會太陽出來了,這樣提著回家的魚容易有味道,再做出來吃著就不鮮美。
鄭伯源沿著河邊,胯下的馬慢慢的走著,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放松下來到處看一看了,趁著這個機會,鄭伯源沿著淼河邊的堤壩,一邊走一邊看。
淼河經常泛濫,河邊的堤壩越建越高,鄭伯源走在堤壩上,看到河邊已經稍微的高出來堤壩另外一側的地面,而堤壩另外一側是大片的良田,如果堤壩被水沖毀了,兩側的田地接著就會成為一片汪陽。
鄭伯源越走越是心驚,都說和淼河的水,就像一頭不受控制的蛟龍一般,但凡是到了它發脾氣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一直走到城門口,鄭伯源的心愈發的沉甸甸,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府衙,他現在想要看一看,衙門檔案記錄在冊的洪災,都是發生在什么時候,嚴重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
在衙門口,正好遇見過來的馮紹禮,兩個同僚打了招呼,鄭伯源問他:“馮大人,你來淼州已經多年了,這些年里面,淼河有過幾次洪災?都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程度?”
馮紹禮想了想,說:“我來次已有八年有余,在這八年之間,淼河發生過四次大規模的洪災,另外還有兩次小規模的災害,那四次大規模的洪災里面,有兩次直接淹了淼州城,田畝房產失去者甚眾,也是后來朝廷給了賑災的銀子,才算是稍微喘了口氣。”
鄭伯源聽的很是心驚,八年里面有四年發生洪澇災害。
鄭伯源接著問道:“馮大人,這八年期間,每年到了汛期雨量都很大嗎?”
馮紹禮皺著眉頭認真的想了想,說:“雨量跟南邊比起來自然不是那么大的,可這淼河,地形特殊,從西邊到東邊,落差比較大,而且周圍山上的雨很快就能夠匯集到淼河之中,淼河里面的水,經常性的發生一次洪災,有些時候,僅僅只是沖毀了一小段的堤壩,有些時候,沖毀很長一段的堤壩,這些年我們搞河汛,也只是把一些堤壩給修建的更牢固而已。”
鄭伯源想到城邊那一段河堤,卻是是很牢固,可這淼河縱貫淼州東西,一直到東邊入海,這么長的距離怎么能夠做到所有的地方跟淼州城附近的堤壩一般牢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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