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梳子,你自己把頭發梳順吧。”薛小苒把梳子遞給他,“你頭發這么長,真的不需要割短一點么?”
摸摸自己齊肩的頭發,再對比他及腰的長發,怎么看都覺著別扭。
“……”
他的頭發很長么?連烜一愣,搖了搖頭,這里除了一把小刀,哪有能修剪頭發的工具。
小刀用來打獵割肉,再用來割頭發,那是大大的不妥。
薛小苒聳聳肩,隨他便。
熬好蛇湯,順便把中午的血羹熱了一碗,放到了連烜手上。
“……”
連烜一聞就知道,手里捧著的是血羹,也就是這姑娘口中大補之物。
他想說,虛不受補,他也不大能吃太補好么。
連烜把碗遞了過去。
“不、不、不,你吃,我不能吃了。”薛小苒拒絕,她提了提松動的褲頭,“我胖,吃不了這么補的東西。”
胖?連烜愣然,這姑娘胖么?
幾次攙扶著他走動,他攬著她的肩頭,而她扶著他的腰身,兩人之間貼得很近。
他好像沒感覺到她胖,倒是,有時避免不了觸碰到她女性柔軟的特征。
那處,確實有些豐潤。
連烜突然有些燥熱起來,“咳”一定是這血羹吃多了。
等他梗著脖子吃完一碗血羹,連烜只覺腹部燃起一團火焰。
“……”
血羹這東西,果然不能多吃,還剩一碗,明天說什么也不能吃了。
連烜挪動著屁股,離火堆遠了些。
薛小苒毫無所覺,吃飽喝足后,照例開始犯困,她打了個哈欠躺下。
“……又是運動量超標的一天,胳膊酸得都不像是自己的啦。”
“……好在洗了個頭,總算不用聞著頭油味睡覺了。”
“……明天有空一定要把門弄好了。”
“……”
又叨咕起她的門了,連烜的一張臉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猙獰可怖,眼神卻溫暖柔和。
薛小苒是被尿憋醒的。
昨晚,她喝了一碗湯,半夜沒有起夜,所以,天剛蒙蒙亮,她就爬了起來。
背包里的紙巾只剩最后一張,她嘆了口氣,最終沒拿出來,一會兒在河邊找一找合適擦屁屁的草吧,薛小苒淚目。
然后,捧著要洗的鍋碗瓢盆去了河邊。
半個小時后,她回到山洞,連烜已經把火燒旺。
“今天好像又沒太陽。”薛小苒把半鍋水架到灶上,“陰沉沉的,總有種要下雨的感覺。”
“……”
連烜的眸子轉向洞口,光亮很淺,確實沒有陽光。
“要是下雨,天就要變冷了。”薛小苒往火堆旁扔著毛刺刺,“咱們沒餓死,卻可能會被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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