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葛根,只能便宜野豬了,人家牙口好,我們可比不了。”
葛根個頭不小,薛小苒把它們捆在了葛藤上,她拖著長長的葛藤開始往回走。
“……臥槽,太特么的沉了。”
薛小苒一步一挪地扯動著葛藤,今天的份量比昨天明顯多了不少,加上葛根的重量,她差點拖不動。
來的時候,跑得飛快,回去的時候,速度和黃牛有一比。
好在雨漸漸停了,天氣變冷,動物也多數冬眠了,偌大的河岸邊,只有她不時發出吃力的“嘿嘿呵呵”聲。
連烜在洞口等候了挺長時間,才遠遠聽到摩擦地面的“沙沙”聲。
這姑娘總算回來了。
說是去割葛藤,一去就是一個多時辰,這是跑到大山里去了么?連烜眉目有些凝重。
“嘿……哈……呀……啊……”
只聽那姑娘一路哼哼唧唧,十分費勁地拉扯著后面的葛藤,她這是拖了多少份量?竟然這般吃力。
連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拄著木棍慢慢迎了過去。
“……連烜,你別過來了,呼……哈……”薛小苒大口喘著粗氣,“我,我這就過去了。”
“……”
連烜腳下的步伐沒停,緩慢卻堅持地走到了她前面。
“嘿嘿,今天割的份量有點多,所以有點沉。”薛小苒一路拖著葛藤回來,已經熱得滿頭大汗,她瞥了他一眼,明顯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氣息有些肅穆。
“……”
所以,為什么要割那么多?量力而行,懂不懂?連烜沉著一張臉,一種威儀無形地散發出來。
薛小苒眨眨眼,這家伙黑著臉的樣子,還真讓她心里有些惴惴。
她咽了口唾沫,扯出了笑臉,“這是有原因的啦,等會兒回去我再跟你細說吧。”
“……”
連烜“盯”著她好一會兒,才往后慢慢退了一步。
薛小苒被他盯得有些發毛,趕緊下大力氣把葛藤拖到了山洞口。
“哎呦,哎呦,不行了,我得喝口水歇歇。”
使力過度后,薛小苒的兩個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
“阿雷,姐姐累死了。”
一看到她進山洞,正在扣生板栗吃的阿雷“吱吱”叫了起來。
“是不是餓了,唉,姐姐也餓了,等會兒啊,馬上燉肉吃。”
午飯的時間早就過了,薛小苒打起精神,先洗了洗臟得要命的手,然后裝了半鍋水放到石灶上,從架子上解下一塊蛇肉,看了看,又解下一截大骨,全扔進了鍋里。
給自己舀了半杯水,也不嫌水冷,“咕嚕嚕”喝了下去。
順手拿過自己的毛巾,擦拭滿頭滿脖子的汗水。
“唉呀,不行了,我這身臭汗,不洗洗會把自己熏死的。”
薛小苒腰酸背痛手腳也無力,可都沒有這身餿了的汗酸味讓她更難忍受。
“……”
連烜剛走進洞口,就被她的話噎得頓住了腳步。
這位姑娘,說話能含蓄婉轉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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