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卡,把我那份撕掉。”
“別。”
弗雷茲阻止不及,眼看著合同被一撕兩半,家伙甚至找到自己的簽字,摳下來對他展示一下、塞嘴里,咽了
大佬無奈,家伙一直提防著他,只要有機會就湊他身前、用他擋住保鏢的射界,他連威脅的話都得琢磨著講,生怕哪句刺激著對方。
“如果,我是如果,”他先表明前提,卻頭疼的發現對方又開始往前湊。
“如果我拿你家人威脅,你會怎么辦”
“搬家唄。”
“大學不上了”
“休學唄。”
“搬家就那么順利”
“找警察唄。”
“你可能不清楚那個家伙的槍法,你能躲哪去”
“華夏唄”
弗雷茲差點兒被噎死,這廝話太氣人了。
不過自家知自家事,他那車臣保鏢確實不敢進華夏地界,那個國家的安保出了名的嚴格,而且華夏跟熊大可是簽過引渡協議的
“行了你離我遠點兒”
“不我就喜歡挨著你。”
“你要臉嗎”
“早都不要了。”
“你就不怕我事后反悔”
“一會兒我就給朋友打電話,申請加入洪門。”
“我過,幫派只會把你當成搖錢樹。”
“搖錢樹起碼沒生命危險啊。”
“你”
老家伙后悔了,真不應該試探,差點沒命不,家伙要是進了洪門,他還真拿對方沒辦法,畢竟他只是附近街區公認的莊家,沒必要為了不確定的結果跟洪門對上。
他冷著臉轉身就走,那廝跟牛皮糖似的貼著,一會兒他西裝開線了、一會兒又他肩膀上有頭皮屑,總之那只手不離他脖頸左右。
“弗雷茲先生,就在這停吧。”老秦又一次好心的幫對方拂去肩膀上的灰塵。
“不去拳館了”老家伙笑瞇瞇的問。
“不去。”他本能的感覺不妙,但緊急提醒顯示對方沒動殺心。
老家伙敲敲隔離窗,車緩緩的停在路邊。目視家伙和黑人伙轉身下車,他突然降下車窗,溫聲道
“年輕人,想不想聽聽我的忠告”
“您。”
“智慧有兩種,一種是聰明,另一種是裝傻。知道你今錯在哪了嗎”
“您。”
“我是什么人我的保鏢又是什么人回去想想吧”
“”
“這是我的名片,遇到麻煩可以打給我。”
“謝謝。”
老秦雙手接過、微微鞠躬,他不是久米千代,這對他而言這已是十分鄭重的感謝了,不為這張名片,只為對方的提醒。
弗雷茲顯然看懂了他感謝的是什么,笑道“想通的話,不妨再想想,我這樣的人為什么要跟你這么多”
故弄玄虛夠了,老家伙滿足的升起車窗、拍拍前座,留下不停燒腦的老秦和摸不著頭腦、東張西望的黑。
“先生,我們得走了,這里離幫派的范圍太近了。”色近黑,附近一些混混正在探頭探腦,街邊店鋪早已關閉,不安的氣氛開始回蕩。
“哦”
他從沉思中清醒,左右看看,道“你回吧,我坐出租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