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三刻,天色已是漸漸黯淡了下來。
寢殿內,緩緩飄散的暗香中,夾雜著石楠花的獨特香味,以及較為濃郁的血腥氣味。
在燃起燭光的映襯下,一臉屈辱神色眼角有淚珠滴落的白蓮御姐,緊咬嘴唇,不著寸縷,就那么安靜地趴在床榻上任人擺布。
身心通透許多的王迪,此時此刻,正如騎馬那般跨坐在御姐的翹臀上,將手術刀炙烤消毒以后
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的他,正在白蓮御姐皙白無暇的后背上,繪刻著“一日為奴,終生為奴”這滿含恥辱意味的八個大字。
“你不愿意講出名字,朕也能猜得出來。你和你母親,定是白蓮教的重要人物。讓朕猜一猜,是教主呢,還是圣女,亦或是某個片區的壇主”
“算了,你們母女有何種身份,對朕而言,都不過是陰溝里無法見光的老鼠罷了。”
“唉美人你說,如若朕此時喊幾個畫師,將你這副令人血脈噴張的嬌羞模樣繪畫下來”
“然后交由那些書坊,以五色套印之法出版成床笫間的風月小說,再派個能言會道的說書人你細細猜想一下,此書的銷量,會不會大爆啊”
“又能賺銀子,還能讓天下人瞧一瞧白蓮教主或是白蓮圣女的光輝形象這里外里穩賺不賠的買賣,屬實不錯吧”
“你仔細琢磨一下,造反嘛,缺啥也不能缺銀子不然人吃馬嚼還有打仗用的兵器怎么來朕這個撈錢的金點子,今日就免費送給你了,以抵嫖資之用,你意下如何”
虐身的同時,王迪還不忘了虐心。
霸王硬上弓之后,再加上他又不會ua神術,面對這個身材與容貌俱是一流水平的白蓮御姐
王迪還沒有自大到,僅憑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想法,就能徹底收服此女。
所以說,在暫時不能殺死人家的情況下,正處在圣人時間的他,也只能口花花調戲調戲這個新晉的小娘們。
待到他講完,雖然白蓮御姐正背對著自己無法看清她臉上的神情,但僅從她顫抖不止的身體
王迪就已知曉,在厚顏無恥這一領域,這位看似涉世未深的白蓮御姐,定是被自己剛剛所言給嚇得或是氣得不輕。
“你你下流,無恥”
虛弱至極且磕磕巴巴的言語中,有恨意、有委屈、有不解還夾雜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至于先前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清靜圣潔之意,卻是早就不見了蹤影。
“無恥朕有沒有牙齒,按說剛才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啊”
“不過話說話來,你這忍耐力也是夠厲害的。朕都沒想到,你這初經人事的女子,竟能死活都未喊出半個字來。”
“還有,此次若是你能僥幸逃走,別忘了好好學一下噴人的技巧上下都得學。翻來覆去就是卑鄙無恥下流王八蛋不要臉這些詞匯朕都替你臊得慌”
“別忘了,你們是大名鼎鼎的白蓮教,可是造反的逆賊啊你們的專業,可是蠱惑人心邀請愚昧之輩加入你們造反大業的。沒有利索的嘴皮子,這怎么能行”
“瞧瞧朕的嘴皮子,是不是很利索你不回答,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朕心里也明白。”
話音落罷,伴隨著“啊”的一聲,狠心冷血的王迪,將“奴”字最后的一捺,在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上,刻下一道深深的血溝。
瞬間,白蓮御姐那皙白如玉的后背上,橫流的鮮血,順著直直的背脊很快就匯聚到尾椎骨的凹陷窩窩處。
更狠的是,王迪拿起預先準備好的烈酒,直接倒在了滿是傷口的后背上。
霎時間,忍耐力相當強的白蓮御姐,身體劇烈顫抖的同時,竟然抬起了伸得好似天鵝長脖般的玉頸,發出凄慘至極的長長一聲,“啊”
四濺的烈酒與鮮紅的血液,直接將床榻上的蠶絲被染成了海棠紅色。
拿著紗布隨意抹了抹,再倒上金瘡藥止血。
至此,王迪知曉一個時辰已經耗費得差不多了。
靜下心來欣賞片刻過后,他便喊來已經候在門外多時的連氏姊妹花,合力將白蓮御姐再度捆成一個剝了皮的肉粽子。
“陛下您”
連柔后面的話還不曾說出口,便被姐姐連蓉給制止了。
“怎么你們倆是不是覺得朕對她太過狠心了”
“別被她現在柔柔弱弱的樣子欺騙了。這可是白蓮逆賊,刺皇殺駕的賊獠,便是她們派過來的。”
“這些逆賊,天天想著如何蠱惑人心拉人造反。你對她們仁慈,就是對你自己和你的親朋好友殘忍行了,你倆先出去吧,朕還有點事要辦。”
打發走于心不忍的連氏姊妹花,在白蓮御姐驚慌失措的神色下,王迪捏著手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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